祭祀女 唐淳两只眼睛忽然变色,翻出一左一右一红一绿的眼珠,她微微抿着唇,五官还是美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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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殿下别生气,我奚落你是我不对,我不再说那些怪里怪气的话。你冷静。先让让。”陈安阳的怒视给唐淳特别大的压抑感和窒息感。

陈安阳似乎并不领情,他掐住唐淳的脖子将她拎离地面高高悬挂在半空中,唐淳痛苦窒息,两只脚乱蹬。陈安阳的神志游走在暴怒边缘,好像得了那个失狂症。唐淳濒临死亡之际,手在胡乱中比了个手势打在陈安阳的额中心。他瞬间松手,唐淳失去禁锢的力量身体从上往下狠狠砸在地面,发出砰一声。

她死里逃生身体还没有来得及修整就缩成一团,朝另外一边滚过去远离发了狂的陈安阳。

陈安阳被唐淳无意中乱比中的的打仙诀一击而中,他的灵从半空中随唐淳一通砸下来,手臂撑着地面,以半跪的姿态俯卧在哪儿。

唐淳试探问:“你没事吧。”

陈安阳抬眸斜睨她一眼。唐淳惊恐:“你真想弄死我啊。”

陈安阳没说话,他抖抖衣摆上的泥土站起来看着对方。唐淳被他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便警告道:“你别乱来。”

陈安阳反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淳:“我想知道这些卷轴里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个样子很难不让我联想你是恼羞成怒的泄恨反应。”

“嗤。”陈安阳不屑,对那些所谓陪葬卷轴里有关对自己的生平杜撰更是不以为然。

唐淳随手拣起一本之前看过的卷轴打开,念起来:“蓬莱西境有古国郡,郡有太子安阳,太子殿下年十五,战功不计其数,受郡国万民敬仰。”

唐淳念道这里抬头看了眼陈安阳,说:“看,这是说你好话的记载。”

陈安阳撩开裤摆坐在自己的石棺棺椁上,冷漠骄矜道:“那是事实,本太子十四岁上战场十五岁统领千军万马征战沙场为父王开拓疆土,战功赫赫,是父王和母后引以为傲的天之骄子。”

唐淳一边嘴唇微微向上弯起,似笑非笑,低眸看了眼卷轴后面的话然后对陈安阳说:“遂待太子年方二九,暴天下,反王上,弑君,郡国亡。祭祀女身葬火海,魂葬恶谷,骨灰任低等恶犬舔食殆尽。”

陈安阳眼眸微微颤动,心绪暴动。唐淳放下卷轴问陈安阳:“你就是这样的太子殿下?翅膀硬了学会弑杀父母,暴|政天下,还以非人手段杀了那个祭祀女?我记得你之前跟我提过她。你攻下敌国带她回你的郡国,你说过只要她对你忠心并为你所用,你就饶她一命,怎么登上王位就过后拆桥?你手段未免也太残忍了,难怪你的子民都要站起来推翻你。”

“你知道什么。她就是个祸害,她就是妖孽。淳祭祀女亡我之心昭然若揭,我为何不能虐杀她?”陈安阳眼泪横流,表情狰狞,口吻冷血,灵魂扭曲。

“她是本殿的战俘,要杀要剐随便我高兴。她活着如何,死了又如何?我从未违背当初与她的承诺。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我,不该忤逆我,更不该以卵击石挑战本殿下的耐心。别说以火浇油烧她肉身,哪怕碎尸万段,本殿下也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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