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狗屁真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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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言言姐,这是你打劫来的小可爱吗?天啦好萌啊啊啊…我死了!我要抱我要抱,快,给我抱一下!”

陈遇言笑,将篮子递给小淼。这是她现在的同事,才读完大一的小姑娘辛淼。小姑娘出来打暑期工,长得娃娃脸性格也很活泼,人比较软萌。是那种特别卡哇伊的小妹子很好相处。

“诶,它是什么品种啊?是约克夏吗?看着很象约克夏幼犬哦。”

“不知道啊”陈遇言看着丑丑,伸手去摸它头上的小揪揪应道:“是有点象哟。”

在这儿做事一个多月,见多了各个种类的宠物狗狗,对这些小萌物她也基本认了个脸熟。就她看,丑丑应该不是纯种的约克郡犬,但可能有点约克郡的血统。象约克夏也象哈威那幼犬,还有点象幼态的博美,和小京巴。

“就是毛没那么长,不过它毛修剪过了,现在也看不出来。但我觉得它比约克夏还萌啊!它眼睛好圆呀,真的就象黑宝石一样啊,脸也圆圆的好多肉肉哦,哈哈哈真可爱!”辛淼抱着丑丑爱不释手。

丑丑脾性温顺,让撸让抱。被辛淼抱着也不认生,歪着狗头,黑黝黝溜圆的狗眼儿懵懂又好奇的瞅她。

“言言姐,它就是你刚说的朋友的狗吧。它叫什么名字啊?”

“嗯,它叫丑丑。”陈遇言没有过多解释。

“丑丑?谁取的啊!”辛淼一听,立马孩气的瞪大眼睛,摸着丑丑抱不平:

“伦家明明这么好看啊是不是?”她用娃娃音说道,拿脸去蹭狗头:“应该叫美美才对呀小乖乖,唔,好香啊你……”

陈遇言笑,打算去将丑丑的狗粮收起来。又听小姑娘看住她拎着的狗粮有些惊叹的说:

“哇,言言姐,你这个朋友很有钱喔!”

陈遇言闻声又笑了笑,抿着嘴没作声。

这就是贫富差距啊。她买一包狗粮花掉五十多块,还心疼又肉疼。但祁让给丑丑买的狗粮,需要好几个五十多块,才能勉强买来一斤。

祁让买的狗粮和她买的于丑丑而言,大概就是荤与素,美味同果腹的区别吧。如是一想,她忍不住笑眯眯捏丑丑的小肉脸,感到真心的高兴。

小东西是个有福气的。祁让这人难相与,情绪多变,脾气实在说不上好。但眼见为实,他把丑丑照料得很好。和狗粮一起放置的,还有丑丑的零嘴和一些小玩具。不可谓不细心。

毫无疑问,丑丑跟着他,要比跟着她享福多了。出去的时候,是端着她用纸盒给它准备的小窝出去的,现在回来她这里可已经是个小土豪了。穿得光鲜体面,虽然是小裙裙小女生的装扮。昂贵的吃食,看着同样昂贵,精致又高级的行宫——漂亮的狗篮子。

正摸着丑丑,她余光瞥见店长走过来,瞬时挺直脊背,下意识站得更直了。她的雇主——店长郑太太是个很讲究的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温柔又不失精明。

其人对形体仪态很有要求,为这,她初来店里没少被纠正,提醒过。郑太要求店员在人前必须抬头挺胸,不要含胸缩着肩膀。要直着背站得挺拔。和客人说话时,一定要带着微笑望着客人的眼睛。不可以低着头,做一副自说自话的样子。有话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不知不觉,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她还真被纠正过来,慢慢做到郑太的要求。

当然也因为郑太太人和气,从不大声斥责,就是轻言细语的说。若换成唐总那样的,对陈遇言可能适得其反。

她属于人越是严苛,冷口冷面冷言冷语,她就越是感到压力紧张无措。表现的自然也就越发糟糕,无所适从。所以她妈急躁脾气,骂了她这么多年,也没能让她改变,变得自信一点。

反而郑太太温柔的带着鼓励的提点,似春风化雨水滴石穿,给她这颗被她妈,甚至是祁让也曾不耐烦,说她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带来了可喜的,令人意想不到的转变。

当然除此,也因为这儿氛围好,让她感觉放松。雇主亲和,唯一的女同事又是个可爱活泼的小妹妹,人际简单。而她在这里打交道更多的不是人类,她天天接触的几乎都是憨态可掬,自带萌点的毛孩子。

“店长”她将狗粮先放下,指了指辛淼抱着的丑丑朝郑太说道:

“就是它,大概要在这托管五六天的样子。等下我把托管费打给您。”

“不用”郑太上前,笑着摸了下丑丑应道:“你自己多顾着点就行。”

“好的。”陈遇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谢谢店长。”

“很漂亮的小家伙。”郑太夸道,又摸了摸丑丑就走去柜台忙了。

陈遇言不再耽搁,将丑丑的吃食用具放好后,就赶紧穿上她的围裙,自己拿手熟练的在后头打了个结。现在还没下班,还是她当班的点。

她这身行头从T恤短裤,到外面的围裙都是店里的统一服装。除了郑太穿裙装搭围裙,她和辛淼都是这个装扮。一人两套对换。这也是郑太的要求,并且非常贴合实际。

在宠物店工作,基本就是个体力活。跑来跑去,蹲上蹲下是常事。如此,在夏天穿短裤确实要比穿裙子方便很多。

初始,从来没在夏天穿过短裤的人,她不太习惯很有些不自在。但有辛淼做伴,渐渐的她也放松下来。而且,因着店里开了冷气也因着要干活,她们每天都会罩上及膝围裙。

今天是不想叫祁让看见她围裙上的店名,和萌宠图案所以她脱下围裙出门。但其实如果祁让了解宠物行业,他就会知道她正从事的职业。因为她T恤领口下方,有店名小宠托儿所的logo,以及卡通字样的小宠二字。

当天晚上,陈遇言回家,一份外卖跨越半个城送到她手里。陈遇言抱着丑丑,一人一狗对着这份菜香四溢的精美大餐,心思各异。

丑丑是馋。小吃货闻着味儿,摇晃狗头哼哼的叫十分兴奋。

陈遇言是不明所以。她知道送餐的是谁?但她不懂他为什么要送?

想起他问她几点下班,吃饭是在家吃还是在公司?陈遇言蹙眉,眼神困惑满是费解。实在猜不透他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因为对她感觉愧疚?因为她不要他的钱,不接受他的帮助?

隔天晚上,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外卖,被专人送到她的住处。瞅着菜色不一,但依然很贵的饭食,陈遇言抿了抿嘴拿手机拨号。但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

在她安置好丑丑,洗完澡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机屏亮了。

“给我打电话了。”静夜里,他嗓音很低,象贴着她的耳朵。懒洋洋却低沉而柔和,听起来他似乎心情不错。

陈遇言抿一下唇,开门见山没有寒暄:“以后不要再给我送餐了。”她说,很平静的声音很坚持的语气。

对送餐的人,她很笃定不需要确认。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那边默然片刻,随后他慢声道:

“陈遇言,你让人送外卖的小哥赚点钱不行,非要挡人财路?”

许是有应酬喝过酒了,这会再听,他的声线有些微的哑:

“你不知道他们养家很辛苦嗯?”

陈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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