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戏就要杀青的,现在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们理所应当地紧贴着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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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戏就要杀青的,现在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们理所应当地紧贴着彼此。互相依靠,互相支撑,互相迷恋。

龚俊眼看着周子舒明明自己也受了重伤,却依然护着他,大声地质问叶白衣,去替他质问这个不公又晦暗的江湖。

“想活下去,有罪吗!”

几不可见的地,龚俊的手掩在衣袖下微微发抖。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关在玻璃缸中溺水的人一般,胸腔颤抖到快要无法呼吸又无处宣泄。

那我爱上你,有罪吗。

可是如果继续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就像现在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对我们恶言相向肆意重伤?那时候,你是不是也就要像现在这样,即便自己也是强弩之末,却依然想方设法拦在我身前?

你就是这样的人。

你从来都是这样的。

哲瀚,我不愿意啊。我只要想到这样的事可能发生,就已经无法忍受了。

张哲瀚靠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所有的喧嚣和痛苦好像都不见了。龚俊想着,如果他真的是温客行,便是此时此刻被叶白衣杀死也心甘情愿了。几乎是贪恋一般地,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感受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他的依赖,他的温度,他的呼吸。

温客行伸出一只手抓紧了周絮的手腕。

可是阿絮,我死不足惜,却还是舍不得你。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切办法让你继续活下去。

晚上收工回去后,张哲瀚脑子很乱,乱到他不想再去想这些事。自己的情绪,自己和龚俊的关系,以及明天就要杀青这件事情。

我们的时间要到了啊。

张哲瀚在歌单里翻了一会儿,开始跟着唱歌。他靠在椅子上,刚好就能看着门口。

锁好的,没有人敲响的门。

如果龚俊在,他会伸手擦掉张哲瀚眼角留下的那一滴眼泪。他可能还会讲笑话,想办法把那双好看眼睛里的落寞全都赶走。

张哲瀚直到熄灯睡觉了都不知道,龚俊站在走廊里,他的门口,听他唱完了一整首歌。走廊的感应灯从亮起到暗下,就站在一片黑暗里,手贴在他的门上,却始终没有敲下去。

一路嗅着追着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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