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我干了这么久的活儿,你要不要奖励奖励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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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岩没有想到他们PK的方式会选择射击。

他们没有换场地,只是按下了遥控器的某个键,周围的环境就已在短短数秒之内变幻成了户外的靶场,甚至叶岩还能看见一只白色的飞鸟在蓝天中振翅而过。

“赢了当如何,输了又当如何?”说话的瞬间,泽西已经将子弹上膛,同时换上了专门的射击用护目镜。

“叶岩,你说呢?”白景言走至她身旁,他的银发随风舞动,能看清那黑金耳环在阳光下流耀出一层冷峻的光。

“我,不知道。”叶岩有点晕,虽然明知这脸是泽西捏的,但看久了,居然还是会让人脸红。

“我若赢了,你就当我三天的女朋友。”白景言看着她的眼睛,忽而冷不丁开口,他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轻轻在唇间一吻,接着将手指落在了她的额上。

“胆敢抢我的未婚妻,少将你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泽西黑着脸看着他,同时将枪口调转了过来,“你就不怕我一枪杀了你么?”

他这般说着,白景言眼中却是笑意更甚,他并没有拿枪,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你若是杀了我,只会让叶岩恨你一辈子。如果凡事都要讲先来后到才算规矩,那么泽西,你才是那个第三者。”

“呵。”泽西笑出声来,银色的□□如鸟儿般在他手里打了个转,终于垂下来,也是在这时,叶岩才发现原来在这张脸上,竟也隐隐有着一个浅浅的酒窝。只是这样的酒窝在他愈发邪气的脸上,让人莫名地产生一种不知是该亲近还是逃离的错觉。

“少将的口才不减当年,难怪当年连瞳姐都差点对你动了心。”泽西说话间,手中的银枪忽而上膛,他甚至没有看靶心,便是对着远处的靶环连开了三枪,叶岩在慌错间捂着耳朵,只听系统随即报出了10.1环的惊人数据。

“不是瞳上尉要对我动心,是当年的你太差劲。”白景言修眉微皱,也同时举起了□□,他依旧没戴那护目镜,仿佛这样便能看得更清。

“所以我不会让当年的事情在叶岩的身上重演,”他话说着,也未看叶岩,只仿佛远处的靶心就是他穿越整个银河也要拼命完成的使命,再以后,叶岩听见十声连续的枪响惊飞了远处森林中栖息的鸟儿。

「系统提示:10.9环。」

“泽西,你还要跟我比吗?”他放下枪,看着身旁一身黑色军服的泽西。

“少将,这些年,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勤奋啊,老想着要如何爬到我的头上,”泽西放下枪,眯着眼向他走来,他的嗓音低沉而气势逼人,“现在即使我打出了同样的环数,在叶岩的心里此时也是你赢了吧。少将,你当真是算无遗策。”

叶岩眨眨眼,看看远处的枪靶,又看看两个表面上在为自己争风吃醋的男人,她拿着枪,语气有点犹豫:“那个,我还没有打呢。”

“那么现在,格斗术老师可以退场了吗?我要教我的学生射击了。”泽西仿佛换了一张脸,他笑眯眯地走至叶岩跟前,将一双有力的手覆上她的,“曾经在军事学院的时候,希文教官就曾评价过,说少将只是勤奋,而本王子……”

“是天分高。”他握着她的手扣动扳机,向她附耳道:“那我也免费赠送你一条有关射击的秘密……”

“什么秘密?”叶岩下意识转过脸,却没想到下巴忽而被人擒住,她脑中“嗡”地一声响,嘴唇就被人不留余地地堵住了,且听得那银色的□□在耳边发出振聋发聩的轰鸣声,便从手中脱落了下来。

“你!”她还想说话,但那人偏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甚至还霸道地将她的腰肢搂紧,猛地带近了他的胸膛,“秘密就是,如果不能一招制敌,就要当机立断换一种方式。”

也是在这时,她才猛然发现,原来哪怕在这个世界里,哪怕他此刻的这张脸多么得与白景言相似,但他还是他。

……是那个看见她第一眼就要杀了她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大魔王。

另一边,她自然也看不清身旁正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握着拳脸色发白的白景言。

.

在‘终端’训练的日子过得很快,看似是每天每天从叶家旧宅到水库,但转眼间,一层秋意就染上了这原本绿意莽莽的茶山。

这期间叶岩除了每日按时去集训外,也同时与林恩对生态园的事进行了规划,她很认真很仔细地留意着林恩最近以来的表现,生怕那个与Leona长得一样的夏瞳生吞活剥了“他”,至于说Leona,自从那一次在‘终端’的迪吧包厢事假之后,她就再没有见过对方,虽然这位传奇的、帝国狮心蔷薇的故事总不时会从泽西或者白景言的嘴里说出。

又说回到白景言曾提到过的“当他三天女朋友的事。”虽然她并没有明确同意过,但白景言还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了她,并解释说,这是他要向她预留出的三天,至于时间,则由他来定。这也许又是一个坑,叶岩不禁想。

这样的日子直到了中秋。过去几乎每年的中秋,林恩都会和叶岩一起,以至于今年叶岩在庭院里收拾桌子的时候,都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往年的时候,只要叶岩还在旗山过节,都会将庭院先收拾干净,然后在院中的木桌上摆出蛋黄月饼、椰汁、和其他三五的小点心,林恩则在厨房做些菜,偶尔莫晓鞠也会来,不过她即使来了,也多是先去摆弄林恩带来的花儿,然后便去吃水果或者嗑瓜子了,总之一句,莫大小姐就只是来做客的就对了。

事实上,叶岩在早上还收到了林恩发的消息,说“他”下午会来,但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这就更导致叶岩到了下午就更心神不宁,就连泽西叫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注意。

“这些破罐子要放去哪里?”他看着她,没好气地说。

她茫然地看看泽西也不知从哪里收拾来的一堆陶钵花盆,终于恍然想起,这些都是曾经林恩往年送来的那些花的花盆。

“就,在后院找个地方放着吧。”

她说着停下了手里的的活儿,其实早应该习惯了,自从她来了旗山,泽西除了偶尔去水库,就几乎和她过上了“同居”的生活。后来白景言回来了,但自从那次亲眼见着泽西强吻她后,她就只在终端里看过他了,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当着她的近身格斗的老师,他很严格,但也温柔,他的脾气教人挑不出错误,但就是深沉的心思让人猜不出,也猜不透。

“喂!”过了片刻,泽西又从不知哪里冒了出来,他穿着深蓝色的长T恤,外面罩着墨绿色的防水围裙,鼻尖还不知何时蹭黑了一块,他精致又俊美的脸上,一双剔透的异色的眸中满是无辜,他冲她眨眨眼,忽而弯下了腰,语气里还透出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干了这么久的活儿,你要不要奖励奖励我?”

“你干嘛?”叶岩登时吓得一退,这个人自从上次在终端里亲了她之后,就不时会以各种方式向她索吻,她自是不愿,但她越是抗拒,面前的人就越是得寸进尺。

“我还没收拾好呢,”她双手撑在木质长凳上,“泽西老师,你不能老这样。”

她改了口气,她知道面前这人喜欢听她称呼他老师,毕竟在没找到父亲叶泓茗之前,她还是需要将这位大魔王哄得舒舒服服的,毕竟她现在小命还握在人家手里的不是?

想一想,他们是从几何时起两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这样的危险又亲密?

她微微眯起眼,说起来,其实这个口口声声称她是未婚妻的人到底对她有几分真心,说实话她心里确实也没什么底。这倒也不是说对着像这样一张脸,她还能自命清高地做到心如止水,而是很难去相信这是真的,起码她无法那么确信地说服她自己。

“哎呀!”她发了一会儿愣,忽然从长凳上跳了起来,险些撞到泽西英挺的鼻梁,“我锅里还炖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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