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男的第四天 养伤的日子格外无聊,玩不能玩,跳不能跳,熟悉的同窗趁着初春三月温柔的午风游玩去了,背上带伤我的只能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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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日子格外无聊,玩不能玩,跳不能跳,熟悉的同窗趁着初春三月温柔的午风游玩去了,背上带伤我的只能趴在床上哀声叹气。

昏昏欲睡时,门被推开了,有人坐在床头,宽大的袖子垂在我脸侧,遮住了明媚的春光。

“这是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清来人,一袭华贵的黑衣用银线在袍角绣出交颈的仙鹤,流仙的符纹与祥云搭配庄重又玄妙,而穿着这衣服的少年格外俊俏,隐隐可以看出长大后是多么英气的一张脸庞。

“是子初兄,少言呢”

他抬起的手微顿,复又从容地掀开我背上的薄被,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罚得这般重,这是……我给你上药。”

他捻了一下手上的血迹,呼吸加重。说完,从屋里刚放下的行礼里翻翻找找,看样子是刚回来不久,我赶紧拦住他,

“不用了,少言已替我上过药了。”

莫子初扭头过,捏紧了手中的瓷瓶,过了一会气愤地望着我,

“怎么又是少言”

我一脸蜜汁微笑,

“他就是干这个的,洗衣、铺床、叠被、磨墨,谁让你不带仆人的。”

莫子初将瓷瓶摔在桌子上,委屈地说,

“可是你已经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找少言。”

我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地说,

“哪个少爷不带个仆从呢,你以为谁都和莫少爷一样啊,凡事亲历亲为,我看话本的时间都不够。”

莫子初闻言,恍惚了一瞬,问我,

“少言只是仆从吗”

我正待说话,门又被推开了,少言走了进来望了眼莫子初没有说话,随手将手中的瓷瓶扔进角落里。

莫子初看见少言突然莫名的心虚,他的手放在腿上揉了揉将上好的丝绸揉皱,过了一会才说到,

“我回去一段时日了,今日返校,应该和师长们见个礼。”

他看向少言,但少言只是冷着个脸站在门口不吭一声。

莫子初想着刚才说的关于少言的坏话,莫名心虚,也不计较起身抱了个拳便走了。

少言冷哼一声,坐在我床前,他满脸写着一句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有些好笑,

“少言干嘛对莫子初这般不待见啊,他人很好的,你看你不理他,他都没计较。”

这年头拿仆从当人的士族公子不多了。

少言冷哼一声,反驳道,

“他对我好完全是为了讨好少爷,少爷你可不能这般浅显,被他轻易拐了去。”

哎又生气了,只要一和莫子初有关,他就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少言。

嗯……很有问题,多年腐龄的我嗅到了爱情的味道。

问题是他们谁攻谁受呢

一个别扭一个傲娇,莫名好嗑。

就是这俩属性都受气满满,挑哪个做攻都不太适合,我同情地看了少言一眼

——两个受是没有幸福的,除非你们一个人为爱做1。

少言耷拉了一下眼,冷冷瞥了我一下,

“少爷又犯病了,之前拿这种眼神打量我和少倌哥哥,如今又想着谁”

被发现了有这种明显吗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莫名想到这可能就是我暴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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