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宋朝需要外源(1 / 1)

加入书签

电视里看了太多监牢里的龌龊,当蔡鞗发觉了方金芝不在监牢,没有入监记录后,就知道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包道乙无论是不是真的想要求助,还是想着与他纠葛不断,以此来威胁他为摩尼教做事? 蔡鞗没有去想这么多,只是本能的察觉了或许这就是脱身的机会,抓着把柄可着劲的闹腾,老蔡太师还会将他拴在了开封吗? 蔡鞗不知道是否凑效,但总是要尝试一下,不尝试也不会有结果,事实上他做到了,成功的将官家也拖下了水,至于无辜的小公主…… “反正是个小公主……” 当一行人再次回到镇江,见到三兄蔡翛时,面对有些严厉的训斥,也没敢太过倔强反抗,与蔡京的关系就已经不是很好了,若把老蔡家上下全得罪了精光,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看着低头小声嘟囔着的五弟,蔡翛一阵苦笑摇头,说道:“留在京城多好?有父亲照拂,成了定王的伴读,每日里还能见了朝廷重臣和官家,以五弟的聪慧,不可能想不到……” “好处?” 蔡鞗帮着他将话语说完,心下却叹息不断,苦笑道:“三兄,你觉得爹爹、大兄在天下百姓眼里,是治世能臣,是依靠真正本事治理好天下才获得官家宠信,还是……还是个……谄媚奸臣?那个……就事论事,五弟可没有污垢爹爹,三兄可不能再告状了!” 蔡翛一阵气闷,想要训斥,又无奈苦笑。 蔡鞗见他没有骂了自己,叹气道:“咱大宋朝能征收的赋税都征收了一遍,上到盐茶丝铁,下到针头线脑,五弟就这么说吧,除了放屁不纳税外,可还有不收税的东西吗?” “如此之多税赋,每年还是不足以用,爹爹想着‘一钱当十钱、百钱’,想着从盐商嘴里捞钱,五弟也觉得是没法子的法子,可这毕竟是得罪了全天下百姓,再加上熙宁党人,元祐党人的事情,在百姓眼里,在整个大宋朝所有人嘴里,三兄觉得爹爹是个治世能臣,还是个馋臣、佞臣?” …… “唉……” 蔡鞗一阵苦笑。 “咱老蔡家就是大宋朝的孤臣,官家活着,爹爹活着还罢,可爹爹毕竟年岁大了,一旦有个意外,或是朝廷短缺的财赋无法得到外源,无法得到一个不需要增加百姓负担的外源,即使爹爹长命百岁,日益增多的不满最后会怎样?汉之黄巾,唐之黄巢,难道三兄就没有想过,真的发生了此等民乱灾祸,官家会拿谁来平息百姓不满怨气?” 蔡翛心惊,一脸惊骇看着摇头不断地稚子小弟…… “朝廷赋税不足,百姓财力枯竭,爹爹这么颠过来倒过去的折腾,大宋朝早晚会出了大事,大事一出,必然是要我蔡家顶雷,全家老小以死谢罪!” “就算官家念了爹爹为国效忠情分,可以安安稳稳让爹爹百年,之后呢?咱们几位兄弟有这个威望让所有人臣服?” 蔡鞗摇头苦笑道:“爹爹自入仕,历经数代官家,这才有了今日威望,咱们几兄弟又有何德何能让那些老臣们甘心俯首?就算五弟成了定王的书童,纵然整日巴结侍奉,定王也绝对难以抵挡无数官吏和无数百姓的不满,咱们蔡家的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注定了的凄惨结局,又何须入宫为书童?还不如留在杭州教书育人,将来多多少少也有些读书人为咱蔡家说两句好话。” “五弟也不瞒了三兄,在樊楼闹事前,五弟是想着与爹爹说一说琉球岛建盐场的事情,咱大宋朝的财源枯萎、干涸了,需要从外注入财源,而不是一再掠夺民间已不多的财源,只是爹爹提起入宫为伴读的事情,五弟与爹爹大吵了一架,又发生了樊楼打架事情,也就没法子开了口。” 看着蔡鞗苦笑无奈,蔡翛一阵沉默,说道:“或许五弟是对的,三兄也暗自觉得父亲所做有些不妥,只是琉球岛刚入我朝,民穷人稀,即使建了盐场,盐巴又将卖与何处?利又从何而来?” 蔡鞗一阵沉默,说道:“咱大宋朝是不可能了,能得利的……只有南洋……即使用些卑劣手段。” 蔡翛陡然一惊,这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三兄比五弟年长不少,当是清楚今日琉球岛,去日海龙帮的事情,有些事情朝廷做不了,不代表五弟也做不了,只是海龙帮在与蛮人争斗时损耗太大,难以再向南而已……” 蔡鞗摇头叹息,举杯饮下酒水,又重重向桌案上一拍。 “罢了罢了……这就是命,还是老老实实教书育人好了。” 看着苦笑连连的稚子小儿有些可笑,蔡翛心脏却不争气的一阵鼓荡,丝毫没有轻视半分神色。 两兄弟对饮,旁边无一人伺候,两人饮酒大半夜,谁也不知道两人xs63电视里看了太多监牢里的龌龊,当蔡鞗发觉了方金芝不在监牢,没有入监记录后,就知道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包道乙无论是不是真的想要求助,还是想着与他纠葛不断,以此来威胁他为摩尼教做事? 蔡鞗没有去想这么多,只是本能的察觉了或许这就是脱身的机会,抓着把柄可着劲的闹腾,老蔡太师还会将他拴在了开封吗? 蔡鞗不知道是否凑效,但总是要尝试一下,不尝试也不会有结果,事实上他做到了,成功的将官家也拖下了水,至于无辜的小公主…… “反正是个小公主……” 当一行人再次回到镇江,见到三兄蔡翛时,面对有些严厉的训斥,也没敢太过倔强反抗,与蔡京的关系就已经不是很好了,若把老蔡家上下全得罪了精光,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看着低头小声嘟囔着的五弟,蔡翛一阵苦笑摇头,说道:“留在京城多好?有父亲照拂,成了定王的伴读,每日里还能见了朝廷重臣和官家,以五弟的聪慧,不可能想不到……” “好处?” 蔡鞗帮着他将话语说完,心下却叹息不断,苦笑道:“三兄,你觉得爹爹、大兄在天下百姓眼里,是治世能臣,是依靠真正本事治理好天下才获得官家宠信,还是……还是个……谄媚奸臣?那个……就事论事,五弟可没有污垢爹爹,三兄可不能再告状了!” 蔡翛一阵气闷,想要训斥,又无奈苦笑。 蔡鞗见他没有骂了自己,叹气道:“咱大宋朝能征收的赋税都征收了一遍,上到盐茶丝铁,下到针头线脑,五弟就这么说吧,除了放屁不纳税外,可还有不收税的东西吗?” “如此之多税赋,每年还是不足以用,爹爹想着‘一钱当十钱、百钱’,想着从盐商嘴里捞钱,五弟也觉得是没法子的法子,可这毕竟是得罪了全天下百姓,再加上熙宁党人,元祐党人的事情,在百姓眼里,在整个大宋朝所有人嘴里,三兄觉得爹爹是个治世能臣,还是个馋臣、佞臣?” …… “唉……” 蔡鞗一阵苦笑。 “咱老蔡家就是大宋朝的孤臣,官家活着,爹爹活着还罢,可爹爹毕竟年岁大了,一旦有个意外,或是朝廷短缺的财赋无法得到外源,无法得到一个不需要增加百姓负担的外源,即使爹爹长命百岁,日益增多的不满最后会怎样?汉之黄巾,唐之黄巢,难道三兄就没有想过,真的发生了此等民乱灾祸,官家会拿谁来平息百姓不满怨气?” 蔡翛心惊,一脸惊骇看着摇头不断地稚子小弟…… “朝廷赋税不足,百姓财力枯竭,爹爹这么颠过来倒过去的折腾,大宋朝早晚会出了大事,大事一出,必然是要我蔡家顶雷,全家老小以死谢罪!” “就算官家念了爹爹为国效忠情分,可以安安稳稳让爹爹百年,之后呢?咱们几位兄弟有这个威望让所有人臣服?” 蔡鞗摇头苦笑道:“爹爹自入仕,历经数代官家,这才有了今日威望,咱们几兄弟又有何德何能让那些老臣们甘心俯首?就算五弟成了定王的书童,纵然整日巴结侍奉,定王也绝对难以抵挡无数官吏和无数百姓的不满,咱们蔡家的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注定了的凄惨结局,又何须入宫为书童?还不如留在杭州教书育人,将来多多少少也有些读书人为咱蔡家说两句好话。” “五弟也不瞒了三兄,在樊楼闹事前,五弟是想着与爹爹说一说琉球岛建盐场的事情,咱大宋朝的财源枯萎、干涸了,需要从外注入财源,而不是一再掠夺民间已不多的财源,只是爹爹提起入宫为伴读的事情,五弟与爹爹大吵了一架,又发生了樊楼打架事情,也就没法子开了口。” 看着蔡鞗苦笑无奈,蔡翛一阵沉默,说道:“或许五弟是对的,三兄也暗自觉得父亲所做有些不妥,只是琉球岛刚入我朝,民穷人稀,即使建了盐场,盐巴又将卖与何处?利又从何而来?” 蔡鞗一阵沉默,说道:“咱大宋朝是不可能了,能得利的……只有南洋……即使用些卑劣手段。” 蔡翛陡然一惊,这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三兄比五弟年长不少,当是清楚今日琉球岛,去日海龙帮的事情,有些事情朝廷做不了,不代表五弟也做不了,只是海龙帮在与蛮人争斗时损耗太大,难以再向南而已……” 蔡鞗摇头叹息,举杯饮下酒水,又重重向桌案上一拍。 “罢了罢了……这就是命,还是老老实实教书育人好了。” 看着苦笑连连的稚子小儿有些可笑,蔡翛心脏却不争气的一阵鼓荡,丝毫没有轻视半分神色。 两兄弟对饮,旁边无一人伺候,两人饮酒大半夜,谁也不知道两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