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开山大弟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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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你这傻丫头,还不快敬茶叫师父。”秦氏见萧茗答应了就赶紧拉着女儿跪下拜师。

蒋香媛喜不自禁,认认真真的跪在在萧茗面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萧茗~~

还真跪下了,拜师很正常,她在前世也收过徒弟,只是现在的她还太小了~~~

徒弟比师傅还大呢。

“媛姐姐快请起。”萧茗伸手扶起蒋香媛来。

“萧大夫,你可不能再叫她姐姐了,叫名她字就成。”秦氏见萧茗收下女儿,心里就放松下来,又说道:“这老话说得好,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尊,她是徒,她以后若是不听话,你就狠狠的打她、骂她,伯母绝无怨言。”

”娘,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不听话了。“蒋香媛抗议,这还是她女儿吗?

”你呀!就是不听话,我得让萧大夫好好治治你,你可得给我认认真真的学,不听话或是半途而废就算萧大夫饶过了你,娘也是不饶你的。“秦氏认真的说道,这话可不仅是说给女儿听的,还是说给萧大夫听的,让她明白她的态度。

“娘和师傅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学医的。”蒋香媛点头保证。

“你能这样娘就放心了。”秦氏这个小女儿她自己了解,小的时候非要跟着自己练武,她初以为她小小年纪坚持不下来,没想到一晃几年过去了,她每天晨起练武,从不落下,就是因此而受伤都不退缩,在渔村的时候天天出去野,严然成了渔村里同龄伙伴的大姐大,一点都不文静。

最是怕她野惯了,而不能静下心坐下来学习医术。

云苓一路小跑去了夏家把宋氏请了回来,宋氏用过早膳后她闲来无事就去了夏家帮忙,如今家里多了易妈妈四人后,外院的活计都是易风带着易玄做了,易妈妈带着梨儿、云苓又把内院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除了每天帮忙做些饭食之外,易妈妈就不再让她做任何事,按易妈妈的话说,她是主子的干娘,要把她当夫人伺候着,可宋氏劳碌惯了哪里肯,这不,这里没事可做,就去了夏家帮忙。

“妹子还真有福气,有这么乖巧有听话的干女儿。”秦氏拉着宋氏的手,笑着看着她,那眼里真真的是羡慕啊,她现在才知道一直站立在萧茗身边的妇人是她家的仆人,而眼前这位才是萧茗认的干娘。

“姐姐客气了,是孩子孝顺,姐姐快坐,招待不周怠慢了。”宋氏客气道。

秦氏了却了一庄心里事,心情轻松下来,和宋氏聊着家常,萧茗怕蒋香媛听着无聊,就把她和云苓拉了出来,要带着她到院里子转转。

“师傅,你家真大。”蒋香媛四处看了看,萧家的院子不仅修得别致精巧,占地宽广;与别家院子里种的奇花异草不同,师傅家里种的不是果树就是药材。

“啊!”蒋香媛被屋檐下趴着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又黑又高的趴着,起初她以为是个什么物件并没有在意,可进了一看,那东西居然抬起头来看来,墨绿色的眼睛看着她,大舌头一吐一吐的,发出呵和的声音来。

原来是一只全身毛发黑得发亮的大狗。

嗯,不像是狗,更像是狼狗。

“这是毛毛。”萧茗说道,如今的毛毛长得像个小狮子似的,看着着实有点吓人,如今天气热了,毛毛每天都会找阴凉的地方躲着睡觉,最爱守在她书房外面等着她,因为萧茗会趁着没人发现时把它收进空间里,空间里面不受外界影响,温度一直以来保持在25度。

“这狗可真大,真漂亮。”蒋香媛羡慕道,看着毛毛眼睛都移不开。

“毛毛,去外面玩去。”萧茗摸了摸毛毛的头,今天家里有客人可不能再让它进空间了。

毛毛站了起来,不满的在萧茗身上蹭了蹭,表示它很不情愿、很不高兴,不过还是慢摇摇的甩着尾巴走了。

这一系列人性化的动作把蒋香媛看得眼睛都直了,羡慕啊!

“师傅,这毛毛太听话了,在哪儿买的。”蒋香媛问道,她也要有一只。

“山上带回来的。”萧茗说着打开了书房的门,这是她自己的书房,平时无事就在这里渡过,“媛姐姐你可别叫我师傅,还是叫我名字吧。”

“好啊,那你叫我香媛就是了。”蒋香媛也不客气,直接叫起了茗妹。

“进来吧。”

“这里这么多书。”进了书房蒋香媛更是惊奇,书房里面书架子上全摆满了书。

“嗯,都是我收集的医书。”萧茗点头,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医术、药书,少数有几本游记、杂记什么的。

收集医书是她的习惯,在这里她几乎把城里的书铺子都搜寻了一遍,广济堂的三位师兄又赠送了不少,她自己也把空间里的书抄录了不少出来才有了这些成果。

萧茗找了几本简单的入门知识出来,准备让蒋香媛拿回家慢慢看,既然蒋香媛拜她为师,那么她就要认真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师傅,打算先教授她理论上的知识,识草辨药、了解药理,到最后学习为病人把脉施针开方子,一步一步的来。

蒋香媛和王云苓一样,都是如此教法,只是云苓不识字,要先从识字开始,教起就来麻烦一些;至于西医动手术之类的,就要看她们的接受程度了,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学习西医。

“这三本书你先拿回家去看,我每三天会到镇上广济堂坐诊,到时候你就过来和云苓一起跟着我学习诊脉开方。”学医不能与其它相比,好的一个医生都是要经过长期的临床实验和实习,跟着导师学习,书本上的知识易学,可其中的经验典故没有人传授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从小就跟着爷爷学医,辨识草药、了解每一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药理,每一种草药功效用法倒背如流,到后来,爷爷开了方子她就充当药童抓药、煎药,做到每一张药方都没有误差,保证煎的药不因为火候而流失效果,做到这些爷爷才教她施针,最后等施针娴熟后,爷爷才让她正式为病人把脉开方,她第一次为病人诊脉的时候是十四岁,爷爷就站在她身后,手把手教她、指点不足,问她病人是什么脉象,脉象呈现什么症状、是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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