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下行走居然在屠杀南楚百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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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将军苏怀家二公子被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都。

青楼楚馆,茶座饭庄,无一不在谈论此事。

但……南楚的士子风流,他们更多的是把它当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即将来到的大战……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那苏二公子的名头听着响亮,竟然如此不堪。”

“莫非是辽狗太过厉害?”

有人哂笑:“咱们可是有八十万禁军,对面才十五万人,五个打一个,打不过吗?”

“他们早就没十五万了,今早得邸报上说保定戍边军拼掉了他们三万人,戍边军一共才两万人。”

“那萧渐离二十年没打仗,想功劳想疯了吧……”

有的时候,一些莫名其妙的底气和自信,其实就是夜郎自大了。

还有些闲汉还想着怎样可以加入禁军,去白捡功劳。

这样的心态,不止发生在百姓心中,就连朝堂诸多高官也是一样。

比如右相贾京。

“陛下,宗枢密言过其实了,戍边军本就是桥头堡,能够阻上辽狗一阻,作用就达到了,而且里面本就大都是些罪犯,此刻将功折罪,应有之义,抚恤一说,无稽之谈!”

“唔……爱卿言之有理!”

宗霆知道朝廷对待边军的政策是怎样的,但是眼下非常时刻,还要这样弄,岂非令人心寒?真要是不小心传出去了,京都这八十万禁军谁肯下死力气抵御?

结果……皇帝柴沛的说辞一般无二:“爱卿言之亦有理!”

不料贾京却道:“陛下!那戍边军面对北辽区区十五万乌合之众,居然只能抵御不到二十日!朝廷可是把财权都下放给那卢承林了!可是结果呢?难当那萧渐离一击!最后还是裴府尹心系百姓,拼死护送保定百姓南逃,才为我南楚子民延续了些许香火!如此大败,哪里有脸要抚恤!”

宗霆一怔:“如此细致的消息,你从哪里得来?”

其实是昨夜的消息,今早发的邸报,但可笑的是……皇帝本人以及主管军事的枢密使,全都不知道。

贾京道:“那裴府尹昨日刚刚到的京师,一路风尘拼死带回来的消息,北城门处他还在不停的给灾民分发粮食,如此良臣,大楚之幸!”

柴沛点了点头:“这是要赏的!”

被贾京这样一打岔,这小朝会就被歪了楼。

李玄在一旁恭敬立着,时不时打量一番老神在在的娄刚,这种事情在自家皇帝身上,已经很常见了。

就好比坚壁清野一策,还是李玄各种赌咒发誓才力排众议将政策推行下去,否则……会跟今日的小朝会一样,明明在说重要的事情,结果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至于萧渐离那边,其实距离放鸭子已经过去了近十日,距离集结已经不到两日的时间了。

萧渐离策马驰骋在荒野之上,看着周围一片焦土,笑容戏谑。

“相如,大好河山就在那里。”

呼延相如一路追逐,双颊坨红,其实是有要事告知萧渐离,不料自家主子居然策马越跑越快。

“主上,有大事。”

“何事如此慌张?”

“北面,有人偷袭,似乎……是戍边军残部!”

萧渐离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

戍边军西出锦山,剑指萧渐离的后方。

有了夫子玉片,困惑聂铮的迷茫不能说彻底消失不见,但至少了有了参考的对象和解决的办法。

当真遇到什么拿捏不定的东西,时不时便进去观看一番,然后根据其中的些许信息,找出最适合自己的政策,套用上去。

例如幻境中的军旅编制,用的是排连营团旅,一排十人,三排一连等等。

而戍边军中,用的是伍队阵将。

以五人为一伍,五伍为一队,五队为一阵,二十阵为一将。

这些细微制度上,聂铮就没有挪用过来,但类似“政委”一类的职务,却是挪用过来了。

谭小孟是戍边军中的一名政委,只不过政治委员这四个字聂铮给它改成了“督思”,取督促督查思想之意。

聂铮这些日子明白了思想统一的好处,时不时就会开大会,然后从中选出思想过硬积极向上的士卒,由他们担任这样的职务。

以前的戍边军中,就有人做这样的事,只不过那个人死了。

那个人就是卢承林。

他在用他独特的个人魅力掌控全军思想,聂铮自忖没这实力,只好由点及面,层层铺开。

当然了,虽然许多东西都在模仿跟学习,实际上还是比较稚嫩的,尤其是什么关于各种社会制度的理论概念,根本就不存在,顶多是脑袋中有个模糊印象,真要聊起来,能说出一些个人观点,但真要将它们归纳总结……谭小孟就做不到了。

其实就连聂铮也还做不到。

“……你们说,安先生让我们就扎在这里,有没有其他什么深意?”

戍边军残部的八千人中,近乎一半都在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剩下的一半还有些日常守卫、巡查等工作,大概仅剩两千人会在营地中闲暇时间较多。

山中有野猪妖,聂铮已经和他们商议妥当了,不伤害山林中有智慧的妖兽,但未入通灵境的妖兽,不在此列。

聂铮虽然会对所有具有灵智的生物平等看待,但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

锦山大营两万人,那就是两万张嘴,仅仅是吃喝,就已经足够人头疼了。

谭小孟道:“安先生这些日子说了很多,但是目前最严重的问题还是吃喝,眼下参谋部诸多同僚商议过了,一致认为锦山的走兽飞禽就算捕猎光了,怕也过不了冬,还是需要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这里的安先生,其实就是聂铮了。

他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被人冠以这样的称呼,而他……也只是一连讲了七天的课而已。

有关平权,有关平等,有关人人有书读,衣食皆无忧的美好社会。

一开始还只有戍边军的内部高层,后来涉及到一众督思,接着便是越来越多的民众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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