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袒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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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与我们结盟的这三支队伍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井炎彬补充说道。 谭盈盈闻言也不禁感叹道:“妙啊,好想法!不过这事情一旦暴露的话你们队伍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吧。” 井炎彬苦笑一声:“我哪管得了那么多,本来我们几人也就是临时凑出的队伍,磕磕绊绊地侥幸进入了最后的夺旗战,实在说不上有多少情谊,况且是他们先丢我下我一人应对那绿山狼群的,若不是遇见诸位道友,我井某人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性命在此说话了。” 贺煦南道:“废话就少说了,先把那三支队伍告诉我们。” 井炎彬身体一抖,说道:“你们这个联盟里的叛徒是齐半莲率领的第六百四十六队,还有向凯风率领的第十七队和祝浪率领的第三百二十五队。” “竟然是齐半莲吗?”章铭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齐半莲就是他今日在雍泽山入口处交谈的那个女子,银松城近一半的法器铺都是由她家垄断的,没想到被收买背叛的人竟然是她。 齐半莲的名声也不小,在场的人或多或少也都知道她的背景。 “没想到她会背叛同盟,我还以为她对贺道友......”邬承安意有所指地说道,但是在贺煦南投过来的目光中慢慢闭上了嘴巴。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莲花法器铺的大小姐齐半莲痴恋贺煦南这件事在银松城都已经传遍了,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贺煦南对这么一个家世样貌都不差的大小姐偏偏不来电,就算两家有意撮合都没用,所以在谭盈盈眼里,这个齐半莲甚至没有岳蕊的威胁来得大。 见俞愔有些迷茫,章铭还是小声地传音与她解释。 “我选她所在的队伍其实就是考虑到这点,毕竟有贺道友在,她应该不会背叛我们,没想到竟然是她......”没想到在利益面前,这齐半莲竟然不为男色所动,顶着贺煦南阴沉的目光章铭讪讪说道。 在场唯二的女修谭盈盈和俞愔却很能理解齐半莲的想法,世人都认为女修在修炼上天生弱于男修,皆因女子多情,只要动了感情就很难放下,时常会被情感所左右,于修行多有不利。 但事实上,在修真界强者为尊的理念下,很多女修的想法也早已经变了,情爱只不过是修行道路上极小的一部分罢了,晋阶的丹药难找,那两条腿的男修还难找吗? 在这种想法的带动下,修仙界的女修们都集体搞起了修炼事业,极个别还退而求其次,养起了男宠,让瀛洲男炉鼎的价格急速上涨。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现在知道了齐半莲虽然对贺煦南有情,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决策,那么现在他们就要开始考虑如何防范这齐半莲在后面使绊子了。 章铭问道:“你知道这三队的具体计划吗?” 井炎彬面上的表情十分纠结,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贺煦南看他的表情就猜出了他这是想讨价还价了,用剑尖挑了挑井炎彬的衣领道:“讨价还价就别想了,你最好一字不落地都给我说清楚了,不然这里就是你的埋骨之地,你要是表现得好,我们也不介意等下让你跟在后面,不过生死我们就不负责了。” 井炎彬在贺煦南举剑的时候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真不应该看着几人好说话就开始拿乔,修仙界哪有什么真的善男信女,他算计了他们几人,他们现在不杀他已经算得上手段仁慈了。 想到这里井炎彬的脑门不禁冒出了冷汗,老实巴交地说道:“其实这三支队伍的想法都差不多,他们都想着让自己联盟里的另两支队伍冲锋陷阵阻挠其他队,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那你们呢,你们队要做什么?”沉默了许久的俞愔开口问道。 井炎彬道:“趁着你们三个联盟打得不可开交之时,我们这支威胁最小的队就趁乱上山顶取走旗子,然后再看情况决定其他凉面旗子的所有权。” “你们的算盘是真的打得响,但是现在被我们知道了,你们的计划就得泡汤了!”邬承安囔囔道。 俞愔总觉得井炎彬的话有些蹊跷,所以一直盯着井炎彬的脸,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但是井炎彬的那种不安和害怕确实做不得假,看了许久还是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齐半莲的队伍里有个音修十分厉害,他们队多半会围绕着她来制定夺旗战的方案。向凯风是个阵道高手,他们队多半会从阵法着手。祝浪的队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基本都是真修,实力也挺平均的,但是修为都是筑基后期了,所以也很不简单。而我所在的第九队,我们队长是个体修,一个很强很强的体修。”井炎彬再次补充道,黑棕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众人身上来回的转,似乎很怕他们某个人突然发难给他一剑。 章铭问道:“只有这些了?” 井炎彬思忖了一番道:“只有这些了。” 贺煦南看他贪生怕死的模样不屑道:“你就跟在我们后边吧,但是遇见危险我们是不会帮你的,另外你要敢在背后耍什么花招的话,休怪我们翻脸无情。” 井炎彬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就快步跟上了众人的脚步。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俞愔,她记忆力一向出众,基本上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加之她善于观察,没走多久就发现了不对。 右前方的这棵银杏树最下边的那根树枝上有一片叶子发黄了,她可以确定她已经是第三次见到这棵银杏树了,但地上的一根枯枝却改变了方向...... 俞愔开口叫住了众人,将她的发现告诉了其他人,她严肃道:“我们已经在原地绕了三圈了,这地方有些不对劲,我们恐怕已经陷入了阵法之中了,并且那个设阵之人离我们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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