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梅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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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行至朝安门,车马不得行。

去时涂千放驾马先行,还对沈若皎一阵奚落。

回时却不见涂千放的身影。

沈若皎面不改色,从容地越过朝安门,向玄景宫而去。

骆机东张西望一番,忍不住问道:“涂大人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不愿见你吧。”沈若皎眉眼一弯,好心情地揶揄道。

身后的敛月低垂着头,强忍笑意。

那位涂总领,现在只怕是正望着自己腹泻不停的良驹发愁呢。

重生以来,沈若皎还是第一次如此心情愉悦,去玄景宫的路上,竟然哼起了小调。

沈若皎还未到玄景宫,白禛便已经知道了消息。

他敛眉问道:“她出宫都见了什么人?”

难道又是他?

见白禛已有动怒的架势,德永赶紧回话:“娘娘并未见到与案件无关之人。”

白禛哦了一声,语气难掩轻快。

“那她何故如此高兴?”

德永眯着眼,幸灾乐祸道:“娘娘药了涂大人的白马。”

白禛怔了一下,讷然道:“挺好。”

涂千放确实需要多吃点亏。

此时,殿外来传,沈若皎已经押着骆机到了。

面见天子威仪,骆机岂敢放肆,当即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委交代清楚。

他和檀花确无男女之情,因为檀花在乡里还有个待她出宫的心上人,两人之间只是互相照应而已。

今晨听闻檀花自缢的消息,他就觉得不太对劲,谁知巳时就被晴初拦在了朝安门,晴初将一包金玉之器给了他,还威胁他说,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就让他们一家人消失在京都。

沈若皎还有疑惑未解,附耳让敛月去司刑局打探一番。

白禛听完骆机的叙述,一拍桌案,面露愠色:“朕只当她跋扈,岂知她是如此毒妇。”

他和陈皇后的感情本就不合,如今只怕更是恶劣,沈若皎真是想不通,陈皇后此举为何。

德永将骆机羁押到偏殿,又忙着去传白禛口谕,将涉案的陈皇后和晴初传召至玄景宫。

一时间,大殿上只剩下白禛和沈若皎。

沈若皎低垂着头,满怀心事。

这让白禛炽热的视线更加毫无遮掩。

堂下美人玉立,白禛有些沉迷其中了,漆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绮丽。

他一生所求,不就是此情此景吗?

可那人却陷入沉思,丝毫没注意他。

或者说,从来没将他放在眼里过。

她一直如此,除了家人,对旁的事物都带着与之无关的漠然。

可她不知道,她的美带有多强的杀伤力,让他辗转反侧这么多年。

让他烦忧,又让他倾慕,将他陷于如此境地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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