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局长公子看上了杨初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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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北海市第十届国际风筝会开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作为大赛衍生活动的北海市第三届厨艺大赛也紧锣密鼓的铺展开来。为了准备这次大赛,苏思安几乎天天泡在厨房里加班,而初荷也在风筝会开幕式上有一支压轴领舞,二人各忙各的,竟有两个礼拜没见面了。 周六下午,初荷抽空给苏思安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少年宫一楼演播厅有自己的舞蹈彩排,问他届时能不能来。 苏思安知道初荷这是在委婉地提醒自己,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天天忍受着思念的折磨,便不假思索答应了师妹的邀约。 好在周末的餐厅生意清淡,苏思安忙完宴会便急匆匆下了楼,意外发现师弟正西服革履候在门外,自然少不了他那台最心爱的机车。 “请”。谷月明俯身一个夸张的请姿,让师兄顿时满头雾水:“月明,今天你休班吗?” 谷月明狡黠地眨眨眼:“只是比你早走了一小会,送你赴约,顺便试试新机车。”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少年宫?”苏思安有些意外。 “嘿嘿,如果不是为了初荷,你啥时候早退过?” 苏思安想想也是,“算你小子聪明,初荷今晚有彩排,一起欣赏欣赏吧。” “好嘞”。谷月明一个潇洒地动作跨上机车:“师哥您可坐稳了。” “轰···”随着机车马达地轰鸣声,耀眼的大灯像一道银色的闪电蓦然划破了夜幕的笼罩,不得不说谷月明这台日产机车起步很快,眨眼工夫已经窜出了招待所的大门。 北方城市,四月初的气温依旧有些冷,一到夜晚街上行人更是寥寥无几,别看谷月明平时安静的像个姑娘,一旦跨上心爱的机车,立马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苏思安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风驰电掣’。 如果这台机车有机翼,师弟一定不会让它轱辘着地。 好在清冷的马路上,只是偶尔驶过几辆黄色‘面的’,机车的轰鸣仿佛突然惊醒了车主地昏昏欲睡,早有嘴快的‘的哥’顺嘴嘟哝了一句:“哥们,悠着点啊。” 苏思安坐在师弟的身后,迎面扑来的风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几近麻木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古月明的腰,这一刻他甚至听到了自己万马奔腾般的急遽心跳: “月明,快停下,我心脏要炸了。” “尽情享受吧,要的就是这种心跳的感觉!” 苏思安眼前一阵眩晕:“谷月明你想害死我吗?” 相对于师哥的胆战心惊,谷月明似乎更加享受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仿佛也只有这一刻,才让他彻底抛开无休止的压抑和烦恼。 而苏思安可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好在少年宫就在眼前,谷月明一个潇洒地弯道刹车,惊魂未定的苏思安强撑着双腿下了地,依然心有余悸:“车速太快了月明,你这样早晚会出事的。” 谷月明得意地拍了一把机车的油箱:“师哥,咱这铁骑抓地性能特强,稳着呢,哪天我载你跑一趟309国道,那感觉,一个字‘爽’!”。 两兄弟随便惯了,苏思安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随口道:“得,就连大街上的老太太都知道‘要想死的快,就买一脚踹’,你要疯,哥哥不敢奉陪,我还想过几天舒坦日子呢,。”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演播厅外,初荷同宿舍的孙燕姑娘早已焦急地等在门前,见到苏思安忙不迭的催道:“你咋才来呀,小荷上完妆等场呢,好在我的节目排在明天,今天市里有领导参审,没有内部人接应,你俩是进不去的。” 姑娘说起话来语速极快,间隙里快速瞟了一眼黑暗中的谷月明:“这姑娘是谁?这身打扮很有个性嘛。” 苏思安笑笑:“我师弟谷月明。” 孙燕拾步走向台阶:“喔,听初荷讲过,就是那个更像女孩的谷月明嘛。” 姑娘快言快语,谷月明无端地红了半边脸。 进门,三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刚刚入坐,初荷和她的舞伴们便出场了,这个舞蹈主题是‘奔月’,而初荷的角色正是舞台最中央的嫦娥。 少年宫为这一届开幕式准备的节目很讨巧。 风筝的雏形原本就是古人探索太空的一次有意的尝试, 嫦娥和后羿的传说更是发生在北海市的寒浞区,不得不说初荷参演的舞蹈非常贴合本届风筝会的主题,故而‘奔月’一经上报,立刻引起了市旅游局的高度重视,节目几番易稿,最终赢得了市文化局局长的拍板,可以说‘奔月’已经成为本届风筝会开幕式的压轴戏。 现在,市文化局局长墨渊就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居中的位 置,今天除了审查节目,他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近距离的观察一下舞台中央的杨初荷。 因为他的儿子墨童爱这个女孩爱的已经有些发疯。 一曲舞罢,墨局长率先鼓掌,少年宫张主任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初荷将这样的状态撑到开幕式结束,少年宫第三季度的活动经费算是有着落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卸妆的初荷建议苏思安陪自己去白浪河边坐坐,却分明看到苏思安不情愿的眼神。 初荷心中一动,少年宫西侧就是横贯城市南北的白浪河,既然大家早把它当成情人相会的爱河,为何苏思安却一直刻意回避它?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条河上有过一些伤心的回忆? “思安哥,陪我走走嘛。” 看到杨初荷期盼的眼神,苏思安最终还是顺从了她。 早春的河岸,杨柳已经开始悄悄地吐出新芽,初荷不想苏思安陪自己走过场似得溜一圈,干脆找了个石凳坐下来。 苏思安害怕初荷受凉,正要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却见师妹摇摇手:“陪我坐坐,有你在,我心中很暖和。” 苏思安是个念旧的人,同样还是那条河堤,同样还是那片柳林,月光依旧,只是身边换了另外一个姑娘。 触景思情,突然有了流泪的欲望,只能假装仰头望月。 “思安哥,你说月宫里真的有嫦娥吗?”初荷偎上苏思安的肩头,喃喃地问道。 苏思安摇摇头:“没有。” 初荷撅起嘴巴:“苏思安,你懂不懂浪漫?” “月宫里眼下真没有,这不正在我眼前嘛。” 初荷似乎很享受苏思安的赞美:“那你还不抓紧了,嫦娥吃了不老药会飞的。” “不怕,我就你的不老药,吃了我,你才会‘奔月’”。 “人约黄会后,月上柳梢头,真想就这样陪你坐到天荒地老。”苏思安触景生情。 “猜猜五年、十年后,我们会在干什么?” “五年后我们会结婚,十年后,我会抱着另外一个女孩。”苏思安知道初荷清纯,故意逗她。 “呸,你变坏了。”初荷识破了苏思安的‘诡计’,轻轻捏了一把恋人的肩头。 “我们的女儿嘛,可不就是另外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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