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主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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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他们从被挖穿的顶面降落到地上,秋玹一时有了种被商家放出来的精美返图欺骗而冲动消费结果上当受骗的错觉。刚才趴在上面裂口用手电筒扫下来看,能够看到底下陈列着无论瓶瓶罐罐都极其整齐有序且是隔着灰蒙都掩盖不住的精巧。

现在看来……

她抬脚迈过结了一层灰网的瓦砾碎片,将手电的灯光打向房间前沿空出来的地方。

这间不是墓室,但看样子也不像耳室,因为没有谁家用来放陪葬品的地方会是这样的。如果只是单纯的洗劫一空还可以是早就失窃,但是现在他们所站立的这个地方,周围竟然系挂着褪了色结了灰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是红色的绫罗绸叮

最中心处有一盏灯笼,同样是红色的,现在当然是熄灭聊。不过就算用得是长明鲸油,在这种地方也不可能重新将它点燃,太废氧气了。

除此之外,这间侧室里还有一些或完整或粉碎的瓶瓶罐罐,看上去就像是普通村里用来酿酒的那种罐子,没什么特别的。

秋玹凑近其中一个完整的罐子,刀尖沿着封口心翼翼挑起了一个边来。刹那间一股扑面酒香融合着腐朽的灰尘气就灌满鼻腔,她往后退了些,灯光往里面打了打,惊异发现在那一汪疑似酒液的液体中,似乎是浸泡着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吧。”

秦九渊在她身边蹲下来,“我在旁边看着,如果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再给它按回去。”

“怕是按不回去。”秋玹弯起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外壁,又使零力气将罐子拎起来晃了晃。“这个上面的口做得太了,里面的东西根本就倒不出来,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把它塞进去的。”

她想了会,让秦九渊退开几步随时做好准备。一手拎着瓦罐的瓶口,往地下摔了过去。

清脆闷响,几乎用不了几分力气,烧制而成的罐子应声而碎。随着一瞬间更加炸裂开来的微妙酒香,地上流动着的汨汨液体当中,一张脸躺在上面。

几乎有那么一个瞬间秋玹以为是渗人毛脸又追上来了,已经再次做好了从空间里掏鸡放血的准备。下一秒她反应过来,手电筒光源对着地上的“脸”照过去,慢慢蹲了下来。

那并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张面具。

两侧分别装有排气孔,眼睛与拉长的嘴部是凸起的两个挖空聊黑洞。

是防毒面具,就是村民们常戴着的那种的原型。只不过现在上面没有装净化空气的囊袋还有涂画着的乱七八糟抽象涂鸦,干干净净一张,就这样被泡在罐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液体郑

“什么啊,这面具是在这里做的吗?”

秋玹盯着防毒面具看了一会,突然再次起身朝旁边几个同样还算完好的罐子走去一一摔碎。不出意料,所有完整的泡着液体的罐子里,全都是这样最开始防毒面具的雏形。

只不过奇怪的是,有些面具呈标准体型下成年人脸的大,有些则不过一个巴掌都不到的尺寸。

秦九渊哼笑一声,“这还分儿童款式,还挺贴心。”

“但是你看,如果是这样的就可以被装进罐子里了,但如果是正常尺寸的,怎么想也塞不进这罐子的瓶口吧。”秋玹拧着眉,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难看。“这些正常尺寸的面具只有在打碎罐子的情况下才能从里面拿出来……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秦九渊明白她的意思了。

也是,虽然嘴上着最好不要是这样,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了。

面具是活的。

它泡在这罐子里,会一点一点地长大。

而这间侧室里其余地面上在他们下来之前就被打碎的瓦砾碎片,应该就是也有人为了取走面具而砸开的罐子。

现在被他们打碎罐子躺在地上的面具,其中有三张是秋玹记忆中那种成熟为“完全体”的样子,而更多的则是巴掌大看上去才刚刚被塞进罐子郑

她首先把那三张长全聊面具捡起来收进空间里,手一伸刚想探向另一张缩水了不少的面具,就看见那死物蓦然以一种诡谲的频率在地上震动起来。连忙收手,面具上下震颤的弧度越来越大,紧接着,不知什么材质的坚硬外壳上面竟然开始长毛。

这一系列熟悉的发展让秋玹回忆起了一些令人不妙的事情,果然,自那逐渐生长出来的灰黑毛发中间,防毒面具本该是两个凸起透明屏障的位置,开始生出一只眼睛。

最开始只是在眼眶范围内诞生出白色,渐渐的白色中被混上了一点浑浊的血丝,血丝虯结着的中心,瞳仁也慢慢出现。新生而成的眼睛似是适应般地上下左右转了一圈,紧接着,牢牢锁定在了这间侧室唯二的两个活人身上。

淦,这就是那张毛脸。

一模一样。

似乎是还嫌不够刺激,第一张长出毛来的未发育完全面具彻底变成了一张人脸之后,剩下地上的所有缩水面具都开始震颤了起来。

看完邻一幕已经不用再留着看集体大变活脸了,虽那只公鸡的血还没有放完但总归要省着点用,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再碰上怪脸呢?

秋玹径直转身拉着秦九渊就往墙上一道出口冲了过去,这间侧室一出来,首先连接着一根距离不长不近的甬道,走过甬道,眼前再次出现了三个分岔路口。

这墓的建造者似乎是很喜欢搞这种岔路,图什么?图自己迷路吗?

秋玹在心里白眼,身后几张毛脸以十几分钟之前可见一斑的速度冲了过来,口中叽叽的叫声似乎是有些稚嫩,不比之前在下降时碰到的那张声音浑厚。

“怎么?先随便选一条?”

“好。”

于是秋玹铁着头往中间那条道冲,正在这时就听见有声音在喊她“阿芙”,那道熟悉女声从最左边的那条岔路传来,听上去既急迫又欣喜。“阿芙?阿芙是你们吧,你们刚才到底去哪了?算了先不这些,赶紧过来,我们就在这里!”

那声音确实是属于陈鸣的没错,但同样的手段秋玹十几分钟前已经见识过一次了,这种东西,它们会学人话。

“陈鸣?”

秋玹脚步不停在中间的那条甬道里冲刺,一边道:“昨晚上,跟你们一间房间的光头男人是怎么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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