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辟邪剑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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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城郊外,一片乱石岗处,孤零零的两个坟包连在一起,曲非烟跪在坟前,只是一个劲的抽泣。 徐毅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徐毅上前,轻轻的拍了拍曲非烟的小脑袋。 “节哀吧,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就像曲老先生和刘三爷,一曲笑傲江湖能够传唱下去,就是对他们最好的祭典。” 想了想,好像还有后半句,徐毅又接着说:“有的人活着,也快死了,左冷禅如此,很多人也如此,而你应该好好的活着,我想曲老先生也是希望看到一个幸福活泼的孙女。” 不知道是徐毅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曲非烟哭累了。 她磕了九个头,站起身来,擦干眼角的泪水眼对徐毅说道:“谢谢公子,若非是公子非非早已死在嵩山派的狗贼手中,公子又为非非杀了费彬这个狗贼,还传授非非武功,非非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公子的恩情,非非发誓,这辈子都会对公子忠心,为公子做任何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非非也绝无怨言。” 徐毅让她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摆摆手说道:“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干嘛,见外了不是。” “自己人?”曲非烟喃呢的咀嚼着徐毅这句话。 转而徐毅又说道:“祭拜了亲人,咱们也该走了,早日去往福州,拿到东西,还要再去开封找平一指,一来一回,顺利的话年前能到开封。” 从西安府到福州城,徐毅他们走了一个半月,已经是初冬季节,可福州城这里还依旧温暖,花开柳绿,尽显南国的温暖风光。 在明朝因为禁海的缘故,走私出海能赚到巨额利润,所以在福州一带,走私的货船多如牛毛,当地的官员收到了孝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也参与其中。 走私的货物需要运输,而镖局就应运而生,林家就是靠给走私的商人押镖才赚下如此大的产业。 通过原著,徐毅知道林家的辟邪剑谱就藏在向阳巷老宅中,向阳老宅很难找,就是福州本地人,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鼻子下面一张嘴,打探消息全靠问,问多了,自然也就问出来了。 打探出消息后,徐毅让大胡子三人在客栈留守,他和曲非烟来到林家老宅。 从林家被灭门以后,这里早就无人看守。 曲非烟抽出短剑就要砍断门上的锁头,徐毅拦住她说道:“身为武林中人,又是来人家偷人家东西,怎么能走门,还是专业点好。” 言罢足下一点,纵跳翻墙而入,入眼之处是满院子里杂草丛生,也不知荒废了多久。 等曲非烟翻墙进来,徐毅手指竖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里有人?”看着眼前的院子,曲非烟很是怀疑这里有人居住。 徐毅摇摇头,说道:“没有人,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要有职则道德,这才能显的咱们专业。” 曲非烟嗔道:“非非又不是贼,咱们还是拿了东西咱们赶紧走吧。” 徐毅摇头晃脑的教训道:“非也,非也,你不是贼,也是梁上君子。” “错了,非非只能算是梁上小女子,公子才是梁上君子。” 说完非非咯咯的笑起来,眉宇间忧愁好似淡了几分。 两人嬉笑着进了正厅,这厅中布置成佛堂,两侧是书架,架子上一码摆放整整齐齐的书籍,正中悬挂着一幅达摩画像,下面是供桌,供桌上摆放着木鱼,香炉等物,上面都布满了灰尘。 曲非烟在树架上胡乱翻了几本,说道:“都是佛经。” 徐毅看着达摩画像,知道秘密就在这画像上。 画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右手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 “非非快过来瞧瞧。” 曲非烟见徐毅一直盯着画像,若有所思的也瞧向画像,眉头一皱,接着舒展开来,向着画像所指的屋顶看去。 “莫非这辟邪剑法就在屋顶上?” 徐毅赞赏的说道:“聪明!” 徐毅脚下用力,拔地而起,“碰”的一声,泥沙灰尘簌簌而落,一团红色的布包从屋顶洞中飘了下来,徐毅抓到手中,抖动开来,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 “和尚的袈裟?” 曲非烟看看徐毅手中的袈裟,再看看墙上挂着的达摩画像。 “公子,这个林家先祖莫非是个和尚,可若他是个和尚,怎么会有后人,岂不是犯了和尚的戒律?” 都说曲非烟像极了黄蓉,古灵精怪,冰雪聪明,通过画像和袈裟就猜到了林远图是个和尚,可惜她对辟邪剑谱还不了解,不然能推断出更多的事情来。 徐毅解释道:“林家先祖名为林远图,原是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的弟子,的确是做过和尚,把老宅布置成佛堂也就不奇怪了。” 曲非烟了然的点点头,凑过小脑袋看向袈裟上的字迹。 开篇就写道“武林称雄,挥剑自宫”。 曲非烟脸色泛红,啐了一口,说道:“这是什么邪功,怎会如此邪恶!” 说完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羞涩亦是充满担忧的说道:“公子,公子你可别想不开,这是害人的邪功,咱们把她烧了吧,留着也只会害人。” 徐毅翻了个白眼,心道才十三岁的小孩子,想法怎么这么复杂,又转念一想,不像后世,十三岁年纪还在上学,在古代十三四岁的姑娘多数已经嫁人了。 “别胡说,本公子闲的蛋疼才会自宫,我这是要通过辟邪剑谱研究出快速提升内力的方法。” 曲非烟拍拍胸脯,这才放下心来,娇羞的一笑,可爱至极。 “啊!” 突然曲非烟惊呼一声,徐毅忙问:“怎么了?” “公子,林家先祖练成了这辟邪剑法,那他岂不是……” 剩下的话曲非烟没说出来,徐毅也能猜到她想说什么。 “你猜的没错,林远图就是个不能人道的太监,据我估计林远图并未有子嗣,为了掩人耳目,抱养了一个孩子,也就林震南。” “原来是这样,天下间怎会有如此怪异邪恶的武功呢,创出此功的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徐毅收起袈裟,放入衣袖中,嘿嘿笑道:“说起来辟邪剑法来历大有名堂,提起辟邪剑谱就不得不说一下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 曲非烟不明所以,这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怎么又扯上关系了,莫非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同出一处?那东方不败岂不是也是个太监。 曲非烟为自己的分析吓了一跳,脸上神色怪异不可置信。 看到曲非烟这副表情,徐毅哈哈大笑。 “这事牵扯到不少江湖隐秘,说给你听听也无妨,就当个故事听吧。” 徐毅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不知从那里得到一本绝世武功秘籍,名为葵花宝典,据说是前朝的一位太监所创。” “太监?难怪了!”曲非烟恍然。 “一日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到葵花宝典,因为时间紧迫,二人不来不及同时阅遍全书,就商量着,一人背诵一半,回华山后再共同参悟研讨。 不料回到华山后,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觉得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由于两人意见不和,致使华山内部分解,形成了剑、气二宗,为将来华山分裂衰败埋下了伏笔。 红叶禅师不知如何知道了他的葵花宝典被华山派偷窥,当下派遣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说岳、蔡二人,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渡元禅师上了华山,岳、蔡二人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了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 他们那里知道渡元虽是红叶的得意弟子,宝典中的武学却未曾传授给他。当下渡元禅师并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加以解释,心中却暗自记下。 渡元禅师武功本极高明,又是绝顶机智之人,听到一句经文,便随意演绎几句,居然也说来头头是道。” 听到这里,曲非烟问道:“这渡元就是林远图吧?” “正是林远图,当时岳、蔡二人所记的葵花宝典内容本已不多,经过这么一转述,不免又打了折扣。 林远图在华山上住了七八日,这才作别,但从此却也没再回到莆田少林寺去。不久红叶禅师就收到林远图的一通书信,说道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无面目再见师父。 由于这一件事,华山派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了出去。过了不久,魔教十长老率人来攻打华山,在华山脚下一场大战。 当时五岳剑派中华山派实力最强,一流高手十几人,魔教十长老多身受重伤,大败而去。而岳肃和蔡子峰两人均在这一役中毙命,二人所录《葵花宝典》也被魔教夺了去了,后来东方不败修炼了葵花宝典,可以说比我所得的辟邪剑谱还要邪恶。” “公子,你知道的真多!”曲非烟听完一阵唏嘘,十又赞叹的说道。 “不是公子知道的多,而是本公子有上帝视角,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上帝视觉?那是什么?” 徐毅不想解释,转移话题说道:“不讨论这个了,咱们赶紧回去,都快晌午了,肚子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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