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镜(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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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锁了吗?”我问道。

“不是,这间门有点老旧,时常会打不开。我妈也不愿意换,说这是房子的上个主人留下来的东西,不能轻易丢掉。她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我也想不到她有什么理由留着一个这么久远的断头台了。卡雅,挂在客厅的钥匙给我一下。”

卡雅从客厅拿来了钥匙,看来这是常有的事。

“不用急,我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用钥匙就能打开。”

果然,飞白织介用钥匙很轻易地打开门。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什么。

“卡雅小姐,你的证词说你打不开这扇门,你能分辨出打不开的原因是因为门上锁了,还是想现在这样吗?”

卡雅摇摇头,“没办法,不过我那时撞了几次门,依旧没打开,应该是上锁了吧。”

“这样啊······”这岂不是说明案发现场有不是密室的可能性?有点难办啊。还是先从现场找点线索。和客厅不同,这间房没有重新装修的痕迹,原因大概和留下房门的理由相似。由于只有一扇小窗,天花板和墙壁上早就长出了霉斑,也有些变色,看不出原先白色的样子。房间的地板落了一层灰,他们走过的脚印清晰地留了下来,大约自从搜查结束过后就没人再进入。房间中除了一张床外也只剩下一旁的柜子,从老旧程度看来应该也是上一个主人的东西。对于现场的第一印象和我想的有些偏差,最大的原因在于,我没有在这里看见我最想看见的东西。

“羽迫,断头台是在封存在局里了吗?”

“毕竟是证物,总不能一个月都放在这里。”

也是,我究竟在期待些什么?我简单调查房间,并没有什么收获。床底和柜子都无法藏匿一个人,窗户又太过狭小,也没有什么通气管,人无法从外部进入。房间内也比较空旷,如果有人,死者应该能够注意到。也就是说,要么当时只有死者一人,要么死者知道凶手在现场。可如果是这样,凶手又是如何瞒过客厅的三人离开这间房子的呢?如此想来,还是只有死者一人的可能性更大。那么,死者是死于自杀吗?可这无法解释她的头是如何被带出现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侦探,有什么发现?”

我摇摇头,“已经过了一个月,不太会剩下什么痕迹。而且我很信任公安的办事能力,你们都发现不了什么,更何况是我。”

“和传说中不太一样啊,不过也不错。”

“现场的监控能看到吗?”

“很遗憾,这里是贫民区,黑猫市会在西城区设立很多监控吗?”

“嗯······”我有些泄气。按照我的推理,案发时应该有一个死者认识的人在现场,就是他杀死了死者,带走了头颅。而且因为某些原因,在客厅的三人向公安和侦探隐瞒了他的存在。不过现在看来,完全找不到支持这一推理的证据。

“断头台上能找到指纹吗?”

“有倒是有,但实在是太多了。由于断头台太过少见,有很多人慕名前来,在过程中触摸了它,留下指纹。”

我看向飞白,想听取他的回答:“的确。母亲拥有断头台的消息不知为何传得很广,常常有人上门来参观。母亲也不拒绝,弟弟也会带人来家里,以此作为谈资。”

“我早就说一定是他传出去的。这个人,稍微有点东西就会到处炫耀。”

“哦?”直到这时,我才突然认识到,我对死去的飞白恭介知之甚少。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许,这会是个突破点。

“还有认识飞白恭介的人吗?”由于我的推理,我不太信任眼前的两人。

“他和我们不一样,平常是和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

“那好。羽迫,我有些想问飞白恭介妻子的问题。烦请你带下路。”

“这里没什么想调查的了吗?”

她的话提醒了我,我停下向外走去的脚步,回过头来问两人:“倒是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请问你们的工作是什么?”

“啊?”我跳脱的问题惊到了他们,飞白织介看了眼卡雅,才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是名银行职员,妹妹是在销售化妆品。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可以说说为什么会问那个问题吗?”坐在行驶的车上,羽迫终于问了我。

我望着窗外,并不打算现在认真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只是我的猜测。“那家伙不是一直在用化妆品吗?我就想着是不是她的工作和化妆品有关,结果真的是。”

羽迫附和着笑了几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我本想思考案情,可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依稀认得是埃勒里。

“羽迫,刚刚那里是什么地方?”

“你忘了,政府中心,你们来时的地方。”

政府中心?他不是去住所了吗?为什么又回来?有什么事吗?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生出一丝不安。埃勒里,你究竟在做什么?<!--over--><div id=center_t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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