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噬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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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清风徐来,突然静了一下。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百招之约的最后一招,本以为会是一场激动人心的碰撞,怎料到最后竟是没了动静,台下疑惑声渐起,但半空之上的二人却是毫不给予理会,双双落地。

季阳首先问道:“你为何收招?”

青璇反问:“你呢,为何也收招?”

彼此都未回应。片刻后,青璇长释了一口气,忽而一笑,道:“这场比试是我输了,那最后一招,我无论如何是接不下的,就算你赢了!”

季阳问道:“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青璇想了想,道:“回家吧。”

“回家……”季阳顿了顿,一脸复杂,道:“若是回去,请代我在爹娘坟前尽尽孝。”

“嗯,我会的。”青璇点了点头,随着比试的结束,她已再无留下的理由,只是临走之际,又认真看了季阳一眼,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抚而过,微微笑道:“答应我,别将我忘了。”

细声柔语,千缕情意,化作诀别。,怔怔看着眼前的人儿在与自己告别之后转身而走,季阳忽而心中一痛,便想要伸手将她留下,可一抬手,却被一股图莫须有的东西给束缚着,恍惚间,他的思绪回到了早已记不清过了多少年月的那个初夏。

那一年,家中红烛秉堂,张灯结彩,一对新人携手共进,他与她,拜了高堂。只是天不遂人愿,让一群路过的强人悍匪将这大好喜事化作丧事,全村一百三十余条性命惨遭血洗,只有他二人拼死逃过,却又在颠沛流离中失散,最终命运让他们在赤阳相聚。

只是,也不知是否是命运捉弄,再见时,他已是她的师叔。

“师兄……师兄……该走了!”葛青拍了拍季阳。

季阳回神醒来,青璇已是不见,而台下观看的弟子早已悄然散去,只有自己的三个师弟站在身旁,他看了看青璇离去的方向,沉思良久,将目光抽开,长吐道:“走吧,接上师父,咱们回去。”

夕阳普照之下,夜幕临近,回到苍木院时已是晚饭时分,在微微庆贺一下此次首轮全胜后,众弟子也各自回房休息,准备着第二天的比试。

这一天过去,林远虽然没能如愿与同门尽兴切磋,但收获却是不小,尤其是自己所压的赌局,更是意外的获得一件灵器,所以这一进屋,便立即关上了房门,迫不及待的将其拿出,往里面注入一丝灵力。随即昏昏暗暗的屋内,只见袋口缓缓打开,里间亮起微弱的灵光。

林远一脸欣喜,装了一些日常所需的杂物之后,满足笑道:“嘿嘿...真不愧是好东西,装了这么多,竟还是这般轻巧。”说罢,目光又撇向了身侧的石剑, 不知万物有灵,而储物类灵器的储量只与储存物品的灵器有关,若是只装一些寻常的衣物杂物,怕是最差的储物灵器,也能装一整个屋子。

摆弄半晌,仍是无果,微微失落之后,他便走上了床榻照例开始修行,直至疲倦感乏才渐渐睡去。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睡梦中,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有些虚无缥缈,身体在已一种可见的速度缓缓流逝,极度的恐惧与不安莫名而来。

呼~

林远顿时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来,却是发现周身一股凉意,竟是流了一身的冷汗。

“原来只是做了个噩梦……”

幽幽舒了口气,他起身喝了口茶水,缓了缓神,眼睛看着桌上的储物灵器,不经意间想起了张乐说的话。

“难道……真像他所说的,这东西真是个不祥之物!?”

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安,当即检查了那灵器一番,可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心想许是自己多想,微微自笑一声之后便要再次睡去,哪知刚走到床边还未来得及躺下,忽然一个恍惚,差点摔了个跟头,他陡然一惊,盘腿坐下,进入冥想检查自身。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倒吸了口凉气,忧道:“我的魂魄,竟然缺了一丝……”说罢,不禁又看向了那储物灵器,又道:“看来张乐的话并非不是空穴来风,若真是此物所致,我便留它不得。”

“可惜了这件好东西……”林远叹了一声,也顾不得心痛,起身便要将那东西毁去,而这时,屋内突然响起一阵怪嚎,吓得他急往后一退,连忙将石剑拿在手中,左顾右看,朝四周警惕,这时,周围又传来一阵怪音,非男非女,辨不清方位。

“嗤嗤~好敏锐的娃娃,本想着留着你慢慢享用,竟是让你看出了端倪……”

声音落下,在屋子里回荡了一阵,只见那灵器幽光一闪,从里面飘出一道灵体,似一人形,披头散发,神色苍白无血,看着狰狞。

林远心下一跳,紧握石剑,道:“什么东西,这般吓人!”

那灵体一愣,微怒道:“东西!?小子,爷爷我活了……呸……死了这么久,敢这么称呼老子的,你还是第一个,看你魂魄不错,很合爷爷胃口,识相的每日贡我一丝魂魄,不然爷爷我就将你一顿吃个饱!”

林远恍然,当即怒上心头,道:“原来我那一缕魂魄被你吃了,照你这样下去,不出半月,小爷我不死也会变成白痴,还想我每日贡你一缕,好不要脸,看打!”

说罢,手上石剑一挥,就朝那灵体打去,怎料这灵体却如一缕云烟,怎打不中,倒是在屋内挥起了一股强风,吹得屋内陈设七零八落。

那灵体也是一怒,伸手一张,朝林远扑去,没入了他的体内。

“哼!你个小东西,如此不识时务,便就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意识中传来那灵体冰冷冷的声音,随后林远只觉他的身体一僵,竟是不受自己控制地打着自己,做着各种难以言表的东西,不停地朝四处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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