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九十二回 柳营出号风生纛,莲幕题诗月上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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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日后他们的西贝贾,可就和荣宁二府彻底没啥关系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抱着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念头,哪里会让这位爷,找到话头,把他们隔出族去!

至于为什么要接济一下?这些家族中的子弟?贾琏也有自己的考量,等到他稳定了军营,就要开始着手收拾家里面了!

为了到时候,那些反对的声音能够小些,必要的三瓜两枣,还是要打发了去的!有些人不能给做成大事,但是肯定会给你坏事!

哪怕是糖衣炮弹,也要先让他们品尝到糖衣的甜味。才能迷惑的过去!

所以等到复杂的祭祀典礼完毕之后,贾琏就安排王熙凤,支出一笔银子来。根据远近亲疏,各家情况,多少接济一下!

不求这些人出去给自己歌功颂德,但是也不能让他们出去嚼舌根子。

老爹说过,用魔法打败魔法,对付这样夹杂着想要打秋风的魔鬼队伍,那就不得不调用王熙凤这样的大魔导师,好好的安排他们,以便于安定各方!

之前也有过一系列的家族内部整顿,那不过是针对荣宁二府的,对于,另外旁支的那些贾家子弟,可没进行过多少的约束力!

保不齐这群胆大包天的人,就敢借着贾琏和荣国府的名号,在外面坐出息,弄出些败坏名声的事情来!

原著之中,之前被自己处置掉的那个贾芹,就是这方面的优秀代表!不过是管着府中和尚道士庙里的一点小小的权利,他就敢干出那些爽公肥私,中饱私囊的事情!

所以上次,借着那个由头,就把他踢出了族谱。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不过猴子这种东西,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而且有着朝三暮四的德性。

若是不实时给他们敲一敲警钟,尝一点甜头!说不得,老虎打个盹的功夫,他们就敢在下面称王称霸,乱成一锅粥!这种事情,尤其在这个时代,贾琏不得不重视。

尤其是今日能够进入到这宗祠之中,共同参与见证,祭祖大典的,那都是还在五服之内的。一旦他们犯了事儿,荣宁二府,就成了他们的背锅侠!

冤有头,债有主!一颗老鼠屎,足够搅坏一锅汤!经过上次的贾芹事件,这段时间以来,家族中的子弟们倒是安分了不少!

所以眼看过年,自己又升官发财,未尝不能让他们沾沾喜气,品偿到一点甜头!

毕竟有好处才会有动力,有些事情嘛,总要做出个表率和标杆,严格的执行下去,形成一种潜移默化的制度,才能慢慢的影响一个人,但是想要杜绝,那基本就是扯淡!不过嘛,又不能不做,而且还要做的刚刚好,不偏不倚,中正平和!这就是治理家族的中庸之道!

处理完家族中的这些杂事,安定好了,那些想要在年底打打秋风的族人们。

贾琏当下也不敢再耽搁,匆匆交代了一番家里,把装着黑云飞虎旗的大箱子,放进了自己的空间。也不跟众人过多解释,只是说去巡防营交代事宜。

大概晚上就回来,也不用等他用饭啦!骑着踏雪白龙驹,直奔巡防营而去。

后天一早,他就要执掌京都大营,一些必要的先手安排,还是要的!

而巡防营,目前就是他可以调动的基本盘。所以他必须先去进行安排!如此一来,也避免了日后两头跑的麻烦。

他现在是身兼数职,不仅是五城兵马司的都统制,还是京都大营的副节度使,更是当朝的兵部左侍郎!

没错,张敬尧那老东西被撸了之后,贾琏不仅接盘了他的军营职位,还接盘了他在兵部的任职!

那老东西泉下有知,知道这个消息,估计做鬼都不得安宁!辛辛苦苦半辈子,最看不上的贾氏一族,又重新回归到了命运的原点,直接篡夺了老张头的劳动成果,若是他能明目,那才是天下之大稽!

尴尬人难免尴尬事鸳鸯女誓绝鸳鸯偶

话说林黛玉直到四更将阑,方渐渐的睡去,暂且无话。如今且说凤姐儿因见邢夫人叫他,不知何事,忙另穿戴了一番,坐车过来。邢夫人将房内人遣出,悄向凤姐儿道:“叫你来不为别事,有一件为难的事,老爷托我,我不得主意,先和你商议。老爷因看上了老太太的鸳鸯,要他在房里,叫我和老太太讨去。我想这倒平常有的事,只是怕老太太不给,你可有法子?”凤姐儿听了,忙道:“依我说,竟别碰这个钉子去。老太太离了鸳鸯,饭也吃不下去的,那里就舍得了?况且平日说起闲话来,老太太常说,老爷如今上了年纪,作什么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没的耽误了人家。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作去,成日家和小老婆喝酒。太太听这话,很喜欢老爷呢?这会子回避还恐回避不及,倒拿草棍儿戳老虎的鼻子眼儿去了!太太别恼,我是不敢去的。明放着不中用,而且反招出没意思来。老爷如今上了年纪,行事不妥,太太该劝才是。比不得年轻,作这些事无碍。如今兄弟、侄儿、儿子、孙子一大群,还这么闹起来,怎样见人呢?”邢夫人冷笑道:“大家子三房四妾的也多,偏咱们就使不得?我劝了也未必依。就是老太太心爱的丫头,这么胡子苍白了又作了官的一个大儿子,要了作房里人,也未必好驳回的。我叫了你来,不过商议商议,你先派上了一篇不是。也有叫你要去的理?自然是我说去。你倒说我不劝,你还不知道那性子的,劝不成,先和我恼了。”

凤姐儿知道邢夫人禀性愚亻强,只知承顺贾赦以自保,次则婪取财货为自得,家下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凡出入银钱事务,一经他手,便克啬异常,以贾赦浪费为名,“须得我就中俭省,方可偿补”,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如今又听邢夫人如此的话,便知他又弄左性,劝了不中用,连忙陪笑说道:“太太这话说的极是。我能活了多大,知道什么轻重?想来父母跟前,别说一个丫头,就是那么大的活宝贝,不给老爷给谁?背地里的话那里信得?我竟是个呆子。琏二爷或有日得了不是,老爷太太恨的那样,恨不得立刻拿来一下子打死,及至见了面,也罢了,依旧拿着老爷太太心爱的东西赏他。如今老太太待老爷,自然也是那样了。依我说,老太太今儿喜欢,要讨今儿就讨去。我先过去哄着老太太发笑,等太太过去了,我搭讪着走开,把屋子里的人我也带开,太太好和老太太说的。给了更好,不给也没妨碍,众人也不知道。”邢夫人见他这般说,便又喜欢起来,又告诉他道:“我的主意先不和老太太要。老太太要说不给,这事便死了。我心里想着先悄悄的和鸳鸯说。他虽害臊,我细细的告诉了他,他自然不言语,就妥了。那时再和老太太说,老太太虽不依,搁不住他愿意,常言‘人去不中留’,自然这就妥了。”凤姐儿笑道:“到底是太太有智谋,这是千妥万妥的。别说是鸳鸯,凭他是谁,那一个不想巴高望上,不想出头的?这半个主子不做,倒愿意做个丫头,将来配个小子就完了。”邢夫人笑道:“正是这个话了。别说鸳鸯,就是那些执事的大丫头,谁不愿意这样呢。你先过去,别露一点风声,我吃了晚饭就过来。”

凤姐儿暗想:“鸳鸯素习是个可恶的,虽如此说,保不严他就愿意。我先过去了,太太后过去,若他依了便没话说,倘或不依,太太是多疑的人,只怕就疑我走了风声,使他拿腔作势的。那时太太又见了应了我的话,羞恼变成怒,拿我出起气来,倒没意思。不如同着一齐过去了,他依也罢,不依也罢,就疑不到我身上了。”想毕,因笑道:“方才临来,舅母那边送了两笼子鹌鹑,我吩咐他们炸了,原要赶太太晚饭上送过来的。我才进大门时,见小子们抬车,说太太的车拔了缝,拿去收拾去了。不如这会子坐了我的车一齐过去倒好。”邢夫人听了,便命人来换衣服。凤姐忙着伏侍了一回,娘儿两个坐车过来。凤姐儿又说道:“太太过老太太那里去,我若跟了去,老太太若问起我过去作什么的时间到了,我还有点没更完,所以先用这个原文来凑一下等一下会补上的!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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