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龙凤 情中痴客 墨中文圣 剑中豪杰 第一百二十章 得玄武玉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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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 封上无愧于华山长老,陈锦弦能明显感觉到其差距,但陈锦弦在战斗中摸索出了一个新玩法。

通常陈锦弦都是将九阳心决运转到底,配合天火三玄阵,九阳心决是至阳心决,而天火三玄阵是至阳之火,其杀伤力,竟能跟封上的剑相匹敌。

陈锦弦这次将九阴心决运转到底,而再次发动天火三玄阵,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陈锦弦手中的火变成诡异的蓝色,就跟鬼火一般。

封上微微一愣,也被这火吓得后退几步,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火。

至阳跟至阴的终点不是互相抵消,而是共存,这便是太极之道。

再将天火三玄阵附在白龙剑上,白龙剑是斩魔之剑,也是属阳。

陈锦弦发现,运转的天火三玄阵正在被阳气稀释,陈锦弦微微一愣,难道太极之道是错误的吗?

转念一想,手握白龙剑,剑诀挂在嘴边,随着几片樱花凋落,陈锦弦剑气挥出,斩天剑诀属阴,是雪笙剑仙一生绝学,这里不得不说,雪笙剑仙是江湖中一股清流,更是前所未有被世人承认的第一女剑仙。

男人本阳,女人本阴,说是女人剑诀也不足为过,可阴阳不分男女,面相不分善恶。

正好比你见过男儿身却娇滴滴,做女儿事,也不乏有女儿身,却被称作金刚芭比,世间繁事梭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可以心中鄙夷,但可意会,不可言传,倘若人之间没有尊重之说,那也愧对于人一字。

封上眉头一皱,他没有躲开,剑气很快,而那举在头顶的华山剑竟被劈成两半,紧接着烟雾散去,两只抵挡剑气的手也挂了彩。

封上十分诧异:“没有动用魔功就能让我那么不堪,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陈锦弦也不由得想起在跟萧日战斗的时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释放出来一般,陈锦弦没有第一回复,而就在这时松也迅速加入两人的战斗。

随之机关射出,紧接着便是从天而降的法阵,封上微微一愣,方才的注意力只在陈锦弦的身上,没有注意松的位置,没想到被摆了一道。

松提醒道:“八境武夫,法阵大概只能困住他一刻钟,你快去帮你的朋友吧。”

陈锦弦看向陈锦安,眼神复杂,陈锦弦向前,没有保留,一道九霄剑诀,云飞雾散!

一道横着的的剑气劈出,顿时前边的禁军应声倒地。

陈锦弦连忙帮忙扶着,连忙问道:“小墨,怎么样?”

而张京墨从担忧的眼神化成眉头一皱:“刺中心脏,我还有得办法,但是,脉搏不对。”

接着一道绿色的内力进入陈锦安的身体,张京墨诧异道:“是毒!”

刺中心脏还有得救,以张京墨的医术,还是有这个自信的,中毒也有得治,可这刺入心脏,剑尖还带着毒。

这世间万般的毒大多都是以心脏为最终目的,所以有道是,毒不入心还可医。

可这直达心脏,没等张京墨研究是什么毒,陈锦安的心跳越来越慢,甚至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而是紧紧握住陈锦弦的手。

陈锦弦呆滞住了,转而代之的是眼神犀利,满脸写着愤怒二字的陈锦弦。

陈锦弦没有保留的剑气,已经将禁军前边几位倒霉蛋送到地狱,而禁军就像欺软怕硬一般,张京墨跟陈锦安不下死手便得寸进尺,而陈锦弦毫无保留一击后,那前排倒地的禁军演绎了“杀鸡儆猴”

陈锦弦接着缓缓看向项鼎,霍无患也发觉不对:“陈兄弟,冷静,他可是朝廷的四皇子。”

而这时候陈锦弦没有任何表情,时间如同静止一般,陈锦弦每一步的声音都能让在场的人听见。

而封上正准备动用灵力强行突破,要是项鼎出什么事,他华山也有一部分责任。

一向理智的张京墨这时却没有劝陈锦弦,而是将怒火发泄到后边的禁军:“我看你们谁敢向前,我不会再留手了。”

总有不识趣的家伙,上一秒念叨着保护头家,军责所在,下一秒,就被张京墨桃木剑落下,应声倒地,本该让士气大涨,可看见张京墨杀人后立马不敢动了。

张京墨心里念叨:爹,我做不到忍让苍生,原谅他们是佛祖的事情,而我只能带他们去见佛祖。

霍无患眉头一皱,拔出长剑:“陈兄弟,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而我收到的命令就是保护四皇子的安危,你要动手,先从末将的尸体上踏过去。”

陈锦弦默不作声,依旧没有停下脚步,霍无患见状:“原谅我无礼了。”

霍无患率先发起攻击,而陈锦弦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反倒是项鼎慌了,连忙叫喊道:“来人,行刺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而霍无患的攻击陈锦弦缓缓抬起右手,而紧接着内力施压,将霍无患手中的剑斩断,霍无患连人带剑飞出数米。

这一刻他才知晓跟陈锦弦的差距,什么天才,什么不分伯仲难分高下,都是陈锦弦愿不愿意罢了。

而这时项鼎也顾不上颜面,跑到禁军后边:“护驾,护驾啊!”

而霍无患喊道:“你们这群废物,我的兵没有怕字一说,四皇子要是出什么事,你们都活不了。”

听见这话的禁军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跟蚂蚁推树一般,一个个冲向陈锦弦,陈锦弦眼神坚定,目光不离项鼎,很快便将一片禁军打倒在地,倒霉的,还被陈锦弦刺中要害,而在府上的禁军很快便躺在地上成一片。

陈锦弦看向项鼎,霍无患再次喊道:“陈锦弦,你杀了他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陈锦弦开口了:“我本就是一介浪人,自打我出山,何事不在跟朝廷作对,要是我怕朝廷,就不会出现在这重兵把守的双喜镇了。”

项鼎瘫倒在地,哪里有以往的威风,陈锦弦抬起剑:“我虽是一介浪人,但我朋友不俗,我义不俗,人有生死变数,我也不知道哪天我会死在哪,我不怪你杀了我兄弟,但你也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说罢陈锦弦抬起手,一剑刺入项鼎的心脏,这还不够,陈锦弦还扭转了一下,但陈锦弦发觉了不对。

这心脏居然刺不进去,项鼎转即哈哈大笑:“你真以为你能杀我?”

项鼎也是想到了自己有什么底牌,陈锦弦眉头一皱,加大力度,刺不进,动用内力,刺不进,动用灵力。

陈锦弦竭尽全力,在两人周围散发着灵力的白光,甚至隐约还听见龙鸣。

项鼎也说出了真相:“你是不是很想杀我,我告诉你,不仅你的兄弟是我杀的,陈塘关两百镖客的性命都是我雇人杀的,哈哈哈哈哈,你能拿我怎么样?”

陈锦弦也明白了真相,而心脏便是那玄武玉玺保护的地方,不止是心脏,项鼎全身都被玄武玉玺散发的绿色光芒所包裹。

项鼎的话没有停止,陈锦弦目光坚定,没有变过,接着动用全身灵力将白龙剑压下,甚至倒在地上的项鼎也被这威压全身在地板上留下一个窟窿。

士兵们涌上前,张京墨跟松挡在前边,虽说士兵也不知晓在屋里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兄弟倒地,但局势所见,保护项鼎才是首要。

而陈锦弦大喝一声。

“啊!”

张京墨缓缓摇头:“锦弦,要不先放放,那玄武玉玺,号称连八境武夫都难以破开,接着一个眼神示意。”

便是绑架项鼎,而陈锦弦却不为所动,手中的剑并没有停止威压,这时封上破开阵,接着便向陈锦弦冲来。

而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周围便绿光所照耀,就连上前的封上也被这光芒击退数米。

光芒之中,只见这朝廷四皇子的痛苦面具,,应声的那惨叫犹如鬼泣。

惨叫过后,只见一只神兽挂在空中,陈锦弦全身灵力殆尽。

张京墨微微一愣:“不是吧,真的破开了?”

而松的木箱出现了几个小型的木偶,松缓缓摇头:“不是,不太像。”

而陈锦弦喘着粗气,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神兽吸引。

禁军人群中有人开口了:“快看,那是四大神兽玄武!”

“头家!头家亡啦!”

而那玄武化作一个玉玺,落在陈锦弦手中,就当陈锦弦要接过时,那玉玺又化作一道绿色的灵力涌入陈锦弦的身体。

陈锦弦的全身经脉都在颤抖,紧接着又感觉丹田充满灵力。

而陈锦弦的脑海里传来一道声音:“小子,这次是老夫让给你,并非你能破了老夫的壳。”

“现在老夫将灵力给你补充回来,讲义气的小子,可别让我失望,老夫得睡会了。”

说罢回到神来,封上的剑已经刺来,陈锦弦白龙剑提起与之匹敌,顿时两人竟然不分上下。

封上微微一愣:“是谁的力量?”

陈锦弦冷声道:“能取你性命的力量。”

而就在这时,一道道声音传来,都在抱着陈锦安不知情况,原来是松,将陈塘关的兄弟都救了出来。

这下应对那些禁军又轻松了些许,张京墨见状也加入战斗。

陈锦弦的灵力相当霸道,以七境之力匹敌八境,封上见状不妙,连忙叫醒萧日,但萧日被麻醉了,自然是叫不醒。

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勾连将军快到了勾连将军快到了。”

陈锦弦听后微微一愣,只有片刻犹豫,便当机立断。

“兄弟们,先撤退,杀了锦安大哥的仇我当场报了,那勾连过来,我们的下场就不由得知了。”

张京墨开口问道:“往哪边?”

陈锦弦微微一愣,自然是明白张京墨的意思,一边是血狼寨方向的宁雪一边便是入关口。

倘若再跑到宁雪那边,可就解释不清了,陈锦弦身上的罪名太多了,而就在这时陈锦弦做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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