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3【哪来的援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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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tpsge.org</b> 果然。

得知这个消息,韩桢心中毫无波澜,与他先前的猜测一致。

从方才的战斗就能看出来,领头造反的人不简单。

能将两千农民指挥的井然有序,并且还有针对性的战术。

若非韩桢太过神勇,胜负还真未可知。

所以,趁夜攻打县城,也就成了必然。

韩桢问道:“你回来时,县城情况如何了?”

仇牛如实答道:“俺不敢靠太近,看不真切,好似戴巾军有人登上了城楼!”

登上城楼了?

这个消息,让韩桢微微一愣。

戴巾军攻打县城他不意外,而他觉得以戴巾军的装备,根本就打不进县城。

常知县此人胆小归胆小,但绝不是那种弃城逃跑的废物。

与他接触了这么多次,看得出来,他还是有文人的一些操守。

城中有上百弓手,外加征召乡勇,守城绰绰有余。

只是韩桢没想到,戴巾军竟能如此轻松便登上城楼。

应是有内应!

韩桢开口道:“你今日辛苦了,记你一功,且去歇息罢。这段时日好好练习马术,会骑马了,往后就轻松了。”

“多谢村长。”

仇牛眉开眼笑地去营房内休息。

如今,他非常满意现在的生活。

每天都有干饭吃,隔三差五还能吃一顿肉。

可不是甩袖汤那等糊弄人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大块大块的肉。

算算日子,明日又能吃肉了,想到这里,仇牛不由舔了舔嘴唇,心中充满了期待。

目送仇牛离去,韩桢思索片刻后,大声道:“聂东!”

“末将在!”

“安排一百士兵留守山寨,看管俘虏,若有异动,杀无赦!”

韩桢顿了顿,继续下令道:“着令其他士兵,随我去县城!”

事实上,在他心中,临淄县一直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如今眼见即将被一头不知从哪来的野猪拱了,这让他如何忍得了。

得知要去县城,这帮士兵一个个顿时兴高采烈。

为何?

还是军功!

方才的战斗,不是他们不尽力,而是他娘的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村长领着骑兵一轮冲锋,戴巾军便崩溃了,紧接着跪地受降。

三百多名士兵,也就寨墙上的弓手们斩获了一些军功,跟着骑兵冲阵的步兵们,绝大多数都颗粒无收。

“出击!”

韩桢翻身上马,大手一挥。

二百多名士兵全副武装,士气高昂,井然有序的跟在韩桢身后,朝着县城方向行去。

……

夜空下。

原本安静祥和的临淄县,如今化作了人间炼狱。

戴巾军终于还是冲进了城。

一时间,烧杀抢掠,奸淫妇孺。

这并非是孙志下的令,而是戴巾军中起义农民的自发行为。

他们憋屈了多年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一个个化身为野兽。

无数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于县城上空回荡。

恶作的除了戴巾军之外,还有不少县城居民趁机浑水摸鱼。

此刻,孙志正带领着五百青壮,正在围攻县衙。

常知县必须死,这是他此次的主要任务之一。

县衙中,刘勇正领着两百多人奋力反击。

人数虽少,可仗着地利,勉强也能坚守。

人在绝境之下,果然可以爆发出无尽的潜能,弓手衙役们竟一连打退了三四次进攻。

“杀狗官!”

“杀狗官!”

还未来得及歇息,县衙外再次响起震天般的口号,反贼们又发起一波攻势。

刘勇举起佩刀,高喊道:“弟兄们,坚守住,镇海军一来,咱们就有救了!”

“杀敌!”

闻言,弓手衙役们顿时精神一震,拼命厮杀。

见到这一幕,刘勇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士气还可用。

只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

因为,压根就没有所谓的镇海军。

这场起义爆发的太过突然,且时间很巧妙,选在了夜间。

等到他们察觉时,反贼都已经打进县城了。

也就是说,对于临淄县的这场起义叛乱,外界一无所知。

“尔等尽力杀敌,俺去给伱们搬赏钱!”

刘勇再次鼓舞一番士气后,转身走进县衙大堂。

常知县端坐在大堂之上,虽面色镇定,可眼中的惊慌却怎么也藏不住。

见到刘勇进来,他忙问道:“如何了?”

“士气暂时还可用。”

闻言,常知县微微松了口气,可刘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

“但县衙外反贼众多,只怕守不了多久。”

“你可有对策?”

常知县如今只能仰仗刘勇。

刘勇提议道:“知县,再等下去也是一死,不若突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

常知县迟疑了,眼下还能守住,可若是突围,县城里可是有上万反贼啊。

见状,刘勇急了:“知县莫要迟疑啊,城中反贼虽多,但眼下都在烧杀劫掠,一片混乱,正是突围的好时机。”

常知县神色阴晴不定,挣扎了片刻后,迟疑道:“要不……再等等罢。”

到底是文人,优柔寡断的性子开始显现。

哎!

刘勇心中叹了口气。

轰隆!

忽地,大堂外传来一阵巨响。

紧接着,便听到衙役的惊呼:“不好,贼人攻进来了!”

完了,最后突围的机会也没了!

“知县莫慌,俺且去击退反贼。”

刘勇大喝一声,持刀冲出大堂,加入战团。

透过大堂敞开的大门,已能看到贼人撞开了大门,正一窝蜂的涌进来。

到了这个时候,常知县反而平静了下来。

掸了弹朝服,扶了扶头顶的直脚幞头官帽,正襟危坐。

他乃大观二年二甲头名,朝廷正七品的官员,便是死,也不能堕了气节!

“福伯!”

“阿郎,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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