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你不行,拿我出什么气?(1 / 2)
“滋啦!”
一吻即将落成,殿内蓦地响起水火相侵的声响。
九灼手腕忽然一疼。
他眉心一蹙,唇色都瞬间苍白起来。
雪白的衣袖上晕开刺目的红,正是被阴极蓝尾鱼咬伤之处。
司倾的目光落过去。
二神即将相触的唇只得分开。
九灼掀开衣袖,看到咬伤竟然开始溃烂,血流不止。
他并指一抹,阳极之力不仅没能修复,还让溃烂范围更大了一圈。
司倾目睹全部,“你是不是不行?”
九灼抬手,把伤口靠近她,“你伤的,阳极之力修补自然不行。”
伤口鲜血淋漓,眼看血就要滴在她衣服上。
司倾大发慈悲,指尖在上面一拂。
血流瞬间止住,伤口也复原如初。
九灼弹去衣袖上染的血,“继续。”
司倾想翻白眼,“又不是不让你来。”
九灼突然也想咬她。
这次他没有那么克制,双手按在司倾肩上,把她按倒在床榻内。
九灼正要翻身压上去,两人之间再次发出“滋啦”一声,一抹白光把他弹了出去,倒在床上。
司倾撑身起来,俯视他:“……你是不是真不行?”
九灼仰躺在下,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却道:“……你来。”
司倾面不改色,捞起裙摆,跨坐到他身上。
九灼微微眯眼。
她可以?
司倾三下五除二,扒开他的衣襟,俯身就要下口。
“滋啦!”
又是一声刺响,伴着白光,司倾也被弹开在一侧。
“……”
“……”
司倾甚至肌肤灼疼,是上次被蕴含阳极之力的水烫的。
就算再傻,司倾也猜到了事情不对。
九灼躺在他身侧,闭上眼睛,“我们应当有缺漏之处。”
司倾侧眸,“缺漏什么?”
她视线下移,想要把他衣裳全扒下来一探究竟,“我们跟别的男女不一样?”
“……”跟她说话,九灼亘古不变的冷静总会被打破。
九灼坐起身,墨发如玉,眸色深暗,一点一点把自己被扒开的衣襟拉好,系上。
“不知道。”
司倾看着他系衣带的指尖,“你没找别的女神仙试过?”
九灼指尖一顿,回头睨她,“你试过?”
没有实质进展他们彼此都知道,但司倾的名声在外,做些其他事,他察觉不到也正常。
司倾也坐起来,理好自己弄乱的衣裳,“本座没那世俗的欲望。”
九灼穿好衣服起身,不再看她,“你都没有,本座就有了?”
司倾气笑了,“你不行,拿我出什么气?”
九灼冷漠瞥她,除去她的灼伤,“你最好也想想为什么我们都不行。”
治伤礼尚往来,骂人也非要拖她下水。
司倾对他的嫌恶更上一层,直白警告他,“不许说出去。”
九灼拂袖走出殿门,头都不回。
云千次日就被送到不羡台,转生下界。
司倾半躺在阴之殿庭院的梅树下,手执琉璃盏,霜采跪坐在旁边给她斟满仙酿。
霜雪和霜元给她捏肩捶腿。
飞红万点,酒香四溢。
三声天钟敲响,代表不羡台仪式已成,云千将被投往下界。
司倾喝完琉璃盏里的酒,让霜采继续倒。
空下来的手看似闲散一捻,一缕神念便附在了云千的身上。
但当她重新拿起琉璃盏时,手却突然顿住。
九灼。
他竟然也附了神念过去,还正好跟她的撞在一起!
司倾:“……”
阳之殿内,九灼也蹙起眉头。
神念能洞悉方圆千里任何风吹草动,若是同时附在云千身上,无异于朝夕相处。
司倾下意识把神念收回来,同时感受到九灼的神念也没了。
啧。
这么嫌弃,还要跟她相合。
他还真是“舍身取义”。
云千已经被投下界,再附神念就会被道法所缚,司倾索性放弃。
九灼同样放下手,没再把神念附过去。
之后派人去下界守着便是。
“道祖,太含道君求见。”
炎木在月亭外敬声禀告。
九灼放下茶盏,恢复平静,“若无要事,就让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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