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九灼,你信不信本座弄死你?(2 / 2)
司倾抿了一口花露,脸色生冷。
什么商谈要事,九灼分明就想换个地方尝试阴阳相合。
雄性,不论神人与禽兽,都一个德性。
霜雪咳了一声,接过她递回来的玉盏,大着胆子问:“您跟阳神道祖……关系是不是好些了?”
前几次,都说自家道祖跟阳神道祖见一次面打一次,她们更是见过两位祖宗碰面过后的糟糕场景,自家道祖更放话要杀了阳神道祖,霜雪霜采三个神侍,不知道提心吊胆多少次。
但这两次道祖跟阳神道祖碰面,貌似和气了许多?连下界道法混乱,原来都是太含道君失职,那自家道祖跟阳神道祖的相克,大概也没那么不可开交?
天帝知道阳极之力丢失的含义,流放太含与任命新道君的旨意上,都没有提及太含所犯罪过是弄丢了阳极之力,所以天界和霜雪他们都以为下界道法出错,是太含的缘故。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知道,之前说阴阳道祖相克,导致道法受扰之说并非事实,两位道祖打个架也没那么严重。
司倾哪里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的心思,一盆冷水泼了下去,“好什么?本座恨不得生吃了他。”
九灼对她的想法也好不了多少。
霜雪扭头朝霜元吐了吐舌头。
看吧,道祖这样,哪像晚上要去跟阳神道祖幽会?道祖说看不上阳神道祖,肯定就是看不上。
霜元上前,给司倾递上湿帕子。
“那道祖晚上想穿哪件衣裳?奴婢去给您准备。”
司倾接过帕子,仔细擦干净指尖,“见个讨厌鬼,准备什么?”
反正阳神穷酸,能见过什么好衣裳?
于是,亥时,九灼在月亭下见到穿了一身黑袍的司倾,微愣。
她姿容绝艳,黑色不仅掩不住她的颜色风流,更衬得她肤如玉雪,唇胜花红,远远看去,比半空的一轮月圆更要清辉夺目。
司倾走到月亭之下,停在站着不动的九灼面前,眉目冷艳,“阳神道祖要在这里试?”
她一开口,便会破坏原本美好的意象。
九灼抬手引路,礼数周全,“这边请。”
九灼的寝殿相比阴之殿,简陋多了。
虽然是无瑕的阳玉打造,但殿内除了几案书桌,就只有一扇画着翠竹的屏风,屏风后面也肉眼可见,只有一张床榻。
明明是阳神所居,却空旷得直冒寒气。
殿内一应帘帐都是青黑,连透亮的天灯都照不出光来。
司倾站在门口,不想下脚进去。
九灼立在屏风前,回头看她,“怎么?”
司倾不掩嫌弃,“跟个鬼窟似的,本座宁愿在亭子里。”
九灼看她不愿进来,便一挥衣袖。
殿内陈设,霎时换了一个模样。
屏风曲立,熏香漫染,书案上灯光暖黄,映着床榻边上仅剩下的鲛纱帐,有无尽的意境。
司倾见着光了,才迈步进来,绕过屏风,坐到床上去。
九灼走到屏风边,一语道破,“你怕黑?”
司倾看傻子一样看他,“本座司掌天下至阴,怕黑?不过腻了……喂!”
她话没说完,九灼就把殿里的光给收了,连一丝月光都没有剩,殿内陷入黑咕隆咚一片。
司倾最后的声音都变了。
九灼在黑暗里出声,慢悠悠的,“阴神司掌天下至阴,当然不怕黑。”
司倾情急之下拽住了面前的鲛纱帐,听到他说话,想要一巴掌拍死他,“九灼,你信不信本座弄死你?”
殿内重新明亮起来,九灼已经在床边坐下,就在司倾身边,看着被她攥在手里的鲛纱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嗯什么嗯?
司倾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九灼收回目光,好似平静如初,“本座知道了。”
他知道个屁!
司倾片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伸手把他摁倒在床上,坐到他身上,边扒他衣裳边放话,“你要是再不行,就不许再烦我。”
她堂堂阴神,因为他乱发善心,落到大晚上发愁怎么跟男人睡的地步,容忍他一次两次已经是她大发慈悲。
她气急败坏,九灼仰视着她的脸,任由她乱扒。
因为阴阳不能相生,道法便不能修复。
如果之后不断有道法出错,要是都不能修复,离三界倾覆也不远了。
阴阳道祖,必须找到解决办法。
司倾抓住九灼两只手,按在两边,和昨晚一样俯身下去。
意外的,这次到了昨天的距离,没有事情发生。
昨晚真的是因为在阴之殿,方位不对?
九灼眸色亦是微凝。
司倾手上更用力一些,瞅准他的喉结,就要一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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